“嗯，都是自杀。”零把冲锋枪往地上一扔，走过去和大队长说明了一下情况。
与此同时，毛九和南音也来到了这个房间里。
他们看见安岚的尸体，互相看了一眼。
南音走到清歌身边，轻声问了她一句，“你在自责？”
清歌偏头看她，眼神中略微有些迷茫，“南音，我想不明白。”
南音的视线扫了房间里的警察一眼，低声说道：“清歌，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她的言下之意是，不要在有这么多警察的地方跟她说任何事。
“嗯。”清歌敛下眼眸，应了一声。
房间里的警察越来越多。
罗文和安岚的尸体先后被抬走。
清歌跟着人群走出房间。
走到大厅的时候，她看见了自己的那一群小属下。
此刻，她们的脸上全都挂着泪珠，一个个都在小声抽泣着。
清歌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听见有一个正在对安慰她的警察说：“阿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被抓进来，但是我们知道逃呀！那个叔叔把门打开的时候，我们就一溜烟地全都跑了出来。
但是那些坏人都对我们很凶，所以我们才会团结起来打他们的。
呜呜呜，阿姨，我们不会坐牢吧！”
然后就听到警察在安慰她们不会的。
清歌听到这些话，即便心情不太好，嘴角还是象征性地勾了勾。
看来第一批的素质不错，反应能力也很好，演技也可以糊弄一般人。
她的保安公司不日就可以开始营业了。
走出这栋别墅，外面全都是闪烁着红蓝光芒的警车。
清歌不知道要上哪辆，便站在一边等待。
南音和毛九被一名警察带到其中一辆车上，却没有人来告诉清歌她要去哪辆车。
直到零出现。
“墨清歌，我有话要问你。”他站在清歌的身侧，挡住来自屋内的所有光线。
清歌抬头，看着他的眸子道：“好啊。”
清歌跟在零的身后，来到一辆黑色的奔驰前。
不是作为BOSS时开的那辆保时捷。
零帮清歌打开车门，她坐了进去。
零这才转了一圈走到驾驶位上坐下，发动引擎。
“你之前为什么要骗我。”寂静的夜道上，零的声音沁着着微凉。
“我为什么不能骗你。”清歌的手撑在窗户边上，看着窗外一闪即逝的风景。
“你说教你的人是你的亲戚！”
“我叫她一生姐姐，不是亲戚么？”从罗文的口中确定是基地在找她的麻烦以后，清歌的心情就说不出来的复杂。
她现在只想好好找个地方安静一下，或者和南音讨论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零猛地踩下刹车。
刺耳的刹车声在如此寂静的夜中格外明显。
“墨清歌，你究竟是不是特工？”
清歌淡然的眼神飘了过来，“墨清歌，不是特工。”
这句话她没有说谎。
原主墨清歌本来就不是特工，而是因为她的到来，换了个芯子，才是特工。
但这个时候的墨清歌已经不是墨清歌了。
零无声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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