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夜揣兜走回去，冷静的反驳：“薄小姐才是最不懂律法的吧。你说我这个人证不够信服力，而你，却连一个亲眼看见洛小爱亲手将瓷器放进柜子里的人证都没有。而刚刚的情况至少证明了，在柜子搬到灵药院期间，连漆匠都辞职了，没人能证明，其他人不碰过那个柜子。”
他顿了顿，看向洛小爱：“就算找不到真正的小偷，这桩悬案在法庭上，也没有进一步证据证明洛小爱是小偷。”
薄奈奈没想到事情那么复杂，她道：“阿夜，你太天真了，只要民众相信了，那就是事实。我只知道，慕大慈善家公开送灵隐寺一批珍贵的青瓷器，然而这些东西出现在了洛小爱的柜子里。”
“是谁在谈及我老头啊。”
正当主持不知如何决断时，一位稀客到来。他赶紧迎上去：“慕先生来了，此处正在处理事情，怕打搅到慕先生，我让人带您先去别处休憩吧。”
慕先生？薄奈奈眼睛发光，也迎上去：“慕爷爷，你来了真是太好了。这里有人居然偷盗你给灵隐寺捐的物资，大家还在为她辩护。您对佛祖的一片诚心，却被有心人践踏，我真是为您抱不平。”
慕言早就听佣人说这边发生的事，故意眯眼问：“噢？是谁敢偷老夫捐的东西。”
“喏，就是那个女人，她叫洛小爱。”薄奈奈指着一个方向。正愁找不到帮手呢。
慕言朝洛小爱走近，没逼问她一句，忽然转过了声，犀利的看向薄奈奈。
“这位小姐，是你搞错了吧？”
“我？”薄奈奈指着自己，有点恼火，指着那大开的柜门：“您不信自己看看，那是不是您捐给灵隐寺的青花瓷。”这些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都偏袒洛小爱。
慕言走过去，拿起碗碟打量一番，道：“倒是一个官窑里烧制出来的。不过老夫赠的瓷器并不是独一无二，这种瓷器市面上也流通得有，老夫可不敢称，这是我的瓷器。”
“您说笑了，范围就在这间寺庙中，除了您带来的青花瓷器，谁还用这种东西？你用吗，你们用吗，是你们的吗，”薄奈奈扫过众人一圈，摊手：“看吧。而且如果这是别人的，听我们在这争论半天，早就跳出来认领了。慕爷爷，你虽然没亲眼看到，但可能您搬去的仓库里已经少了东西，您自己都不知道呢。”
“仓库？你倒是提醒我了。”好像肥美的猎物送到了嘴边，慕言勾起得逞的笑容。
薄奈奈语气微僵：“您这是什么意思。”
洛小爱听到这，站出来为自己说话：“那不妨就让慕先生重新核查一遍仓库好了，如果他捐献的仓库里东西没少，而这套瓷器又无人认领，那……我就只能当成老天送给我礼物咯。”
“！”她精心筹谋的一切，给洛小爱当礼物！哪有这么美的事。
薄奈奈咬牙反驳：“洛小爱，据我所知慕先生捐献的东西有整整一个仓库，光青花瓷也有上千套，核查起来非常耗费人力和时间，你以为你面子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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