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昨晚...
严沫从衣橱里随便拿起了一件衣服直接套了上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几往楼下走去,远处在厨房忙碌的慕夜确是轻轻一笑,笑得带着一种幸福的味道。
慕夜看着远处的严沫,嘴角挂上几分喜悦,对着严沫温柔的问道,“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离下午两点上班还早着呢,”慕夜对着自己的手表看了看。
说的严沫感觉时间还早似的,明明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好不好,还用早这个词。
“早屁哦,都已经十一点了好不好,”
严沫给了慕夜一个白眼,要不是昨天晚上他要了好几次,她怎么会这么累,醒的那么晚。
严沫从远处走来过来,抽出餐桌下的椅子直接坐了下去,手臂搭在桌子上,撑着脑袋,默默的看着眼前给她做饭的男人。
以前叶惊琰从未给她做过早饭,一日三餐都是她做好,然后默默的等他回家共进晚餐,在他们离婚的前两个月,严沫每天晚上都做好晚饭,等他回来一起共进晚餐,可是...可笑的是,最后等来的却是那一张离婚协议书。
想到这里,严沫的眼泪瞬间滑落眼角,与其怀念,不如向往,与其向往,不如该放就放去远方。
幸好,幸好她遇到了他。
严沫红着眼睛坐在慕夜的身后,轻轻的呼唤了一声,“慕夜!”
“嗯?”男人转身时,直接对上了严沫那双红的彻底的眸光。
“谢谢!”
“傻瓜,谢什么,”慕夜放下手中的食物,走的严沫的身边轻轻的把她拥入怀里,“沫儿。其实应该是我说谢谢,谢谢你给我,爱你的机会,你知道嘛,一年前,你说你要回A市的时,我有多痛嘛,我真的好害怕你离开我,不过幸好最后我们在一起了。”
抚摸着严沫的额头,慕夜望着严沫,很认真的说着。
鬼知道他有多害怕她离开,曾经以为严沫会回到叶惊琰的身边时,慕夜那段时间活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在无数睡不着的夜晚,不知道你会不会和我一样,习惯性地闭上眼睛安静的想念一个人,回忆那些让你不自觉微笑或流泪的往事。
“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的陪在你身边,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了”严沫紧紧抱着慕夜,她知道,她当然知道他有多爱她。
如果他不爱她,在知道她被叶惊琰带走时,他怎么喝的烂醉。
如果他不爱她,他怎么把他自己苦苦经营的慕夜,随便的交付给她。
如果他不爱她,在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时,他又怎么哭的像一个孩子。
她当然知道他爱她,只是严沫感觉自己配不上他而已,这么好的一个男,自己何德何能配的上他。
严沫窝在慕夜的怀里哭的像个一个孩子,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好啦,在哭眼睛就该肿了,肿了就不好看了哦”慕夜像哄孩子的一般哄着严沫。
“哼,肿就肿嘛,我就是想哭”,严沫抬起头对着慕夜瞥了一个嘴,随后窝在慕夜的怀里,继续的哭着。
慕夜轻抚着她的闹闹,嘴角挂上一抹幸福的微笑,“咳咳咳,在哭厨房就炸了”
严沫立即松开慕夜怀抱,抬头望厨房看去,锅里的粥已经开始顶着盖子不停的沸腾着。
看到这里,立即松开慕夜怀抱,大叫到,“快快,汤洒出来出来了”。
慕夜轻轻啄了一下淹没的嘴唇,起步去关掉厨房上的火候。
严沫则继续的坐在餐桌上,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原来他的怀抱也是那么的温度,肩膀也是那么厚重。
*****
自从那晚叶惊琰头痛昏倒被送进医院后,他试图想从白倾的嘴里问出他想要的答案,但是终究无果。
白倾和薄桐的回答始一致,可是当叶惊琰在但是看到严沫那张脸时,他自己给自己的答案就是,他们肯定认识,而且还和这个女人有这非同寻常的关系。
要不然为什么看到那张脸,他的心就会隐隐作痛,这段时间叶惊琰查了很多关于严沫在H市的所有信息,可是也只是查到这六年之间的,六年前的所有信息,一丁点都查不到。
这一点更让叶惊琰开始怀疑,肯定是有人故意隐藏这个女人的信息不是嘛。
如果他们之间不认识,那为什么每天晚上自己都会梦到跟她一模一样的一张脸,为什么每次问起白倾和薄桐,他们的语言都是闪烁其词。
可是叶惊琰都快要把自己的脑袋想炸了,依然还是没有想起这个女人是谁。
午夜时分,叶惊琰一个人沉于酒吧,唯有烈酒才能够平服他心里那空空如也的寂寞。
酒吧里,烟雾缭绕灯光昏暗,叶惊琰的身边为了一堆漂亮的妹子。他坐在中间,一身订制的华丽西服被扔在一旁,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个扣子,周围散发着阵阵男人那狂野的气息。
“叶总,来陪我喝一杯嘛”一个漂亮的,穿着性感短裙的女人,伏在叶惊琰的肩膀,妩媚不已。
“滚”男人看都没看身边的女人,一个甩手,狠狠的推开了身上的女人,红通的双眼如同猛兽一般,吓的身边一周的女人纷纷散去。
叶惊琰买醉纯属是因为感觉自己心里空空的,烦躁不安。而不是因为过来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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