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快快..”白倾身边的两个黑衣人在跟着大喊了起来,他们也是没有像想到,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蓝格就被折磨成这样,至少他现在也是叶惊琰的特助,没想到薄桐竟然下手这么狠。
看到自己的上级发话,地牢里的那些手下,立刻将蓝格从上面放了下来。
“蓝格...蓝格”白倾立刻上前扶住眼前的男人,身上那一道道翻着鲜血的口子异常的扎眼睛。
看着满身伤痕的男人,白倾的一颗心都要碎掉了,歇斯底里的吼着,“混-蛋,谁允许你们下这样的狠手的。”
蓝格有做错了什么,非要这样残忍的对他,他只不过是服从了叶惊琰的命令而已,都是一起吃过大锅饭的兄弟,至于要下这么重的手吗。
此时的蓝格一脸脆弱的躺在白倾的怀里,白倾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在不停的发斗,因为蓝格所遭遇的一切,根本让他无法冷静下来。
躺在他怀里的男人嘴角却是挂上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没想到白倾会来,是因为感动吗,他竟然感觉自己身上的伤没那么疼了,“呵呵!”男人呵呵的笑了一声。
“笑什么笑!都被打成这样,还有心思笑!”白倾一脸的心疼,手指轻轻的擦去蓝格嘴角上的血液,那动作极为的温柔。
上几天就是这样男人挡在他的身边,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去帮他挡下叶惊琰手上的枪口。
而这一次他也会义无反顾的为他求情。
不为别的,只是感觉有这样的兄弟真的很值得。
“还疼不疼...走我带你去找陆辞看看。”白倾轻轻的扶起地上的蓝格,搀着他去陆辞。
蓝格温柔的看着一眼白倾,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这点伤死不了!”
“我...”白倾瞪了一眼白倾,将自己的手指在男人的腰部狠狠的抵了一下。
“啊~”蓝格瞬间痛的大叫起来,脸上布满了痛苦的表情,“你干啥呢,知不知道这样很疼的。”
“切..”白倾搀着蓝格的身体,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白眼,“不是说不痛嘛,都被打成这样,还装...”
蓝格脸上依然挂着一抹微笑,“其实也不能怪薄少,他也是为了...”
“停!!!”
白倾一把放下蓝格,皱着眉头对着吼道,“蓝格,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他都这样对你瞎狠手了,你还帮着他,上几天叶惊琰这样的发疯的时候,你也说不怪他们,什么都不怪他们,难道都怪我们自己活该....”
白倾真的搞不懂蓝格脑子里到底在想写什么,处处都为他们着想,自己都被打成这样的了,还说不怪他们?
这个男人是自虐成性了,还是被洗脑了?
叶惊琰和薄桐对他们来说是老板每次,可是除了老板这成关系以外,他们可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这次的事情是叶惊琰自己犯的错,为什么不罚叶惊琰,偏偏要拿一向任劳任怨的蓝格出气。
白倾的心里顿时怒火四起,很是不舒服起来。
而坐在一旁的蓝格,拉了拉白倾的衣服,一脸吃痛的说道,“行了,别抱怨了,现在心里最难受的是叶少,我身上这些伤真的不算什么。”
叶少?听到这两个字后,白倾的脸色也瞬间变了起来。
想起几天前南平大桥上那布满鲜血的痕迹和那几十米的深渊,白倾的心里顿时揪了起来。
严沫跳下去的那一刻,心里到底有多么的绝望啊。
想必叶惊琰当时的心里,和严沫是同样的绝望吧。
思绪,只能踏浪于寂寞的海岸,伤情之人也只能静静的体会那孤城里弥留下的温柔。
夜阑人静,独自一人谛听着钟摆在冷漠地、不停地摆动……黑夜与睡梦笼罩着大地,万籁俱寂。
严沫从南平大桥掉下的时候,那一刻她是必死的心态,在这世界上,她唯一对不起的那个人就是慕夜,而最爱的那个人却是叶惊琰。
她从未想到会事情会发展成这般地步,一个必须用自己的死去化解的结局。
不过这样也好,一切都结束了,不会再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慕夜,更不会有任何人伤害到自己了。
随着身体的一点点下落,最后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渊。
一切都结束了!
几天后,岚悦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在医院看完自己的弟弟后,她独自一个人去看望远在乡下的阿婆。
弟弟病情现在处于稳定时期,虽已经及时的给他更换了心脏,但是由于当初入院时间较晚,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所以导致了他身体非常的虚弱,需要长期的住院疗养。
而岚悦的阿婆虽不是自己的亲啊婆,但是在她和弟弟最困难的时候,是阿婆伸出援手把自己存了一辈子的几万钱赠予了她。
当时的岚悦特别的感觉,阿婆无儿无女,岚悦会抽时间不定时的给她送一些钱和食物。
虽然她曾经对龙逸说起过,龙逸也打算将这位阿婆接到城市里来给她安度晚年,但是阿婆却说自己住惯了小房子,说什么都不肯离开自己的家。
岚悦无奈,夜只好不定时的去看望一下这为对自己视如己出的阿婆。
原本岚悦去医院看弟弟和去乡下看阿婆都有龙逸亲自指派的车送达,但是当龙逸去上班后,岚悦统统拒绝了身边陪同的司机已经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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