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人芷的处理方式上,喻识没有把自己跟闻人家的交涉告诉喻潇。在他眼里,女儿还年幼,不识人心险恶,不用让她过早的接触人性恶的那面。
他不说,喻潇也没有问。
吃过饭以后,喻识喊了女儿到书房,说有重要的事。
猜测父亲要说的事和宁北珩有关,喻潇乖乖跟着父亲去了书房。
……
客厅里,喻箐吃着切好的水果,不时瞟一眼楼上书房。好不容易等到母亲从精心呵护的小花园里出来,她连忙蹭到母亲身边,撒娇:“妈,爸找喻潇有什么事呀?喻潇刚刚从外面回来,爸不会骂她吧?”
自从顾远之和她订婚以后,这个女儿再也没有叫过喻潇姐姐。楚婉莹不赞成地点点她的额头,板着脸说道:“小小是你的姐姐,你喻潇喻潇的叫唤,像什么样子?”
喻箐撇撇嘴,无视楚婉莹的话,晃着她的胳膊锲而不舍地追问:“妈,你告诉我嘛,爸爸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主要担心父母对她和顾远之的婚事有其它想法,不好直接问她的意见,只能找喻潇打探情况。
她从她手里抢走远之哥哥,喻潇怎么可能说她的好话?
“不是什么大事。”楚婉莹摸着小女儿的脑袋,轻笑道,“你现在啊,心思用到学习上,大人的事别操心,啊。”
喻箐悄悄打了个大白眼。
让她好好学习,别操心大人的事,爸爸却单独把喻潇叫到书房,谈重要的事。
哼,果然,爸爸妈妈就是偏心喻潇。
……
好不容易和父亲解释清楚祠堂里发生的事和宁北珩的身份,放着老爸一个人在书房里消化那些真真假假的信息,喻潇溜回房间,宁北珩正站在书桌前拨弄桌子上的小天平。
见她回来,躲在茶几上吃冰葡萄的小兔子飞快地跑到她脚边,顺着腿一路爬到肩膀上,蹭她的脸,撒娇。
宁北珩拉她到沙发上坐下,剥好冰葡萄喂她,漫不经心地问道:“把所有事告诉你父亲了?”
喻潇一口咬住葡萄,被冻得龇牙:“没有。说一半留一半,免得他消化不了。”
关于宁北珩的身世,她只说自己在祠堂遇见他,他治好了她的嗓子,没有伤害过她,其它一概以不清楚带过。
她当然不是怀疑自己的父亲会对宁北珩不利。
喻家上有老爷子,下有两个叔叔,对于宁北珩的身份,她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父亲没有为难你?”
“没有。”喻潇笑了声,打了个哈欠,趴到他腿上,“爸爸妈妈宠着我,不会因为这种事为难我。”
想了想,她补充道,“爸爸只会自己安排人去查。”至于能不能查出什么,就看宁北珩的心情了。
挥手把蹭在她脸颊边的小妖怪赶走,宁北珩俯身在她颊边亲了亲,柔声道:“我会处理好,不用担心。”
任何事情交到他手上都可以完美的解决,喻潇闭上眼睛,嘟囔道:“宁北珩,我爸担心你住在祠堂的那口棺材里,还说,让我离那口棺材远一点,别被你带傻了……”
不愧是她的老爸,脑洞惊人。
宁北珩轻笑:“这件事,你可以让你父亲不用担心。”
“宁北珩,就算你真的住在棺材里,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乖。”
“……笨蛋。”
看她累了,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哄她睡觉。
……
检查过后,确定没有问题,闻人芷办理了出院手续。
按照闻人萱留下地地址到了爷爷为她安排的公寓,闻人芷拎着简单的行李上楼。
公寓一室一厅,结构很简单。房间里摆了床和书桌,闻人芷站在房门口打量着房间,难掩嫌弃。
长这么大,第一次住这么小的房子——别墅里她堆放娃娃的房间都比这个大一倍。
然而再怎么嫌弃,她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
只希望在这里住几天,等爷爷气消了,能把她接回去。
……
被家族除名的事,闻人家没有大肆宣扬,导致很多不明就里的人还会打电话邀请她参加圈子里的聚会。
闻人老爷子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闻人芷不敢擅自出现在他面前,所以每次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辞。
等了几个月,闻人老爷子还是没消息,闻人芷忍无可忍,终于在接到好友的电话后,换上唯一一件带出来的礼服,画了精致的妆容,赶去赴约。
“咦,闻人,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聚会已经开始,好友挽着她的胳膊,朝她眨眨眼睛,“陈少刚刚问起你,我说你身体不舒服,陈少还说要去看你。”
好友说起陈辰,闻人芷黯淡的神色陡然亮了。
她怎么忘了,陈家的大少爷对她还有所求,只要求不得,他就会一直巴巴跟在她屁股后面……有陈家在其中周旋,爷爷总不能不让她回家吧。
打定主意,闻人芷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跟着好友进了花园。
年轻人聚在一起总是能玩出新花样,不必担心冷场,更何况聚在这里的本就是一群会玩的。
看到闻人芷进来,陈辰立刻端着酒杯走向她。
知道两人的关系,其他人本着八卦大家分享的心思,时不时拿余光瞟瞟两人。
“我听说闻人芷被闻人家除名了?真的假的?”
“假的吧,除名了陈大少还对她这么殷勤?”
“可是最近她都不怎么露面了,我觉得十有八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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