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之说道：“你我皆为男子，谁为人妻？”
接着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勃然大怒道：“你我立下此约不过片刻，你就说这些违背誓约之言？”
沈允之听到后，直笑得前俯后仰。
“兄长，你也只能做我的妻子了。”沈允之长出一口气，浑身舒畅地瘫坐在椅子上。
……
“什么是阴白阳红？”沈凌之躺在床上，忽然想起来。
沈允之把手搭在沈凌之的腰上，听到这话，又把手紧了紧，把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喂！到底什么是阴白？什么是阳红？”居然不回答，沈凌之抬起脚给了沈允之一脚，原来就被撕裂的伤口，被他这么大的动作越加严重了。
“哎，你慢点。”沈允之连忙把沈凌之的腿轻轻抬下来，心疼地趴过去看看有没有被弄得更狠。
“走开！”沈凌之又气又恼，揉了揉自己的腰部，狠狠地瞪了一眼沈允之。
沈允之被瞪得讪讪一笑。
末了，沈允之说道：“兄长莫要生气了。就算是为兄长刀山火海，我也是愿意的。”
“那你可愿意为我做人妻？”沈凌之幽幽地说道。
……
“呵呵”沈凌之转过身睡下了，任凭沈允之在屋子外叫嚷着，一会也就没了声息。
怎没了声响。沈凌之在床上翻来覆去，再听不见沈允之的叫声，忽然也不免也有些心软，提灯出门却见门外空无一人。
一个宽大的戏服从沈凌之的面前掠过。
沈凌之定睛一看，正是许久未见的成娘子！
“你且随我来。”成娘子立在房顶上，宽衣大袖，鼓吹在夜风中，映着远处的灯火，一时间看不清她的面孔反而愈发诡异可怖。
沈凌之有些犹豫，他原本便难敌成娘子。如今，只觉得后面稍稍有不如意便疼痛难耐。
“兄长，你身体不适，还是我去罢。”沈允之正听到声音往这边赶过来。
沈凌之一想到方才发生的事脸上便青一阵白一阵，而后又满面通红，羞愧难当。可一抬头就见成娘子已快追不上了，连忙拉住沈允之说道：“你我一同去！”
沈允之一把抱住沈凌之提气追了上去，直到三人一前一后到了一处隐秘之地。
转眼间成娘子久不见了，仿佛又凭空消失了一般。
没过一会，便听见一阵吱吱呀呀的唱戏声。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金银忘不了。都说她温柔俊俏到头来还不是死在地上，埋在土里，叫虫子吃了，也化作白骨一具，在地里长长久久，一缕芳魂散去了也。”
沈凌之和沈允之顺着这声音便看见了一个木屋，推门而进就看见了站在堂前的成娘子。
“我找的你们好苦哇！”成娘子一转头，原本芳华转瞬即逝，变成了一个老太婆，却又似乎和原来的模样大相径庭。
“你！你是谁？！”沈凌之觉得天旋地转，头疼欲裂，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
“你这样的一个窈窕动人的女子也有这诸多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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