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科阳得意地耸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好,我也来一下吧!孟瑶师妹你也来说道说道。”沈定俊略微闭目沉思了一会儿,而后脱嘴而出。
此时的孟瑶也好像被他的姿势所感染,托着腮默默地看着,一双眼睛媚态流盼,顾影生辉。
“有两种情况,一,这猫见到强大的存在正对牠虎视眈眈,牠当然要拔脚就跑;二,那老鼠不是牠的菜,留下来浪费时间,当然要跑。”
沈定俊说完,还意犹未尽地品味着,他自感这回答非常的妙,起码比陈科阳强多了。
听完,孟瑶怔了怔,似乎也颇有道理,不过与她所知的答案不相乎呀!
“咳咳!”看到孟瑶的表情不对劲,沈定俊提醒道:“孟瑶师妹,这回答如何?还中题吧!”
“嗯!沈师兄回答得也极妙。”孟瑶也不说对或不好,脑袋急转弯嘛,并没有规定的答案,当然转的弯越大,那越接近答案,不过她也认为比陈科阳强多了。
听了这话,沈定俊露出满意一笑,能够得到孟瑶如此评价,证明他还是有料的,这美女面前有料,那可是很体面的事情啊!
“好好,沈师兄不愧为三才之下第一人呐!在下佩服。”陈科阳臭屁完,不忘提醒彭小邪道:“樊树,到你了,别给我丢脸哦!”
这话虽然是提醒彭小邪,不过“丢脸”这两字分外大声,似乎有点彭小邪即将丢脸的意味。
彭小邪也不在意,在他眼里没有“丢脸”两字,刚才两人的答案才是真正丢脸,这玩的是急转弯,什么猫见到老鼠比牠强大,什么两种情况,那也太直了,哪有急转弯的味道。
不过他没有说出来。
“我的答案是:因为猫见到老鼠,要拔腿就跑才能抓到老鼠,要知道,老鼠见到猫是会跑的。”这个答案在孤霸的记忆中可是寻常得很呐,彭小邪不用想就随口说了出来。
“猫要拔腿跑才能抓到老鼠?”陈科阳、沈定俊听到这个答案,同时陷入沉思中,似乎在判断这答案是否比他们的更转弯。
“对呀!猫见到老鼠肯定要拔腿跑才能抓到老鼠呀!妙、绝,我怎么没想到了。”不多久,沈定俊终于反应了过来,可那明显示弱的话已经脱口而出了,他也不禁为之一怔,可惜已经迟了。
“哈哈!对,就是这个答案,樊树师弟太给力了,我宣布,这一轮,樊树师弟胜!”孟瑶还不等陈科阳会意过来就马上宣布结果,的确,彭小邪这回答征服了她。
陈科阳和沈定俊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就刚才他们的反应来看,显然,他们也感觉自己的答案有所不如。
“厉害,厉害!樊兄,你的才气的确有几成,我小看你了,不过这只是第一轮,要轮胜负,当然是三盘两胜,孟瑶师妹继续吧!”第一次感到彭小邪的才气的确不凡,沈定俊态度发生了很大转变,从他称呼的改变就可看出。
“这一轮就来猜谜吧!最多给你们五次机会,你们听好了,二小姐,打一字!”
“禾!”陈科阳似乎在乱猜。
“我猜应该是‘妾’字,二小姐就是二女,二女引申义为‘妾’。”沈定俊的谜底也有点道理,不过他搞错了一点,二女不一定就是妾。
“姿!”彭小邪还是不假思索、脱口而从,二小姐就是二女,二女就是次女,次女组合起来就是“姿”。
“对了,樊师弟又答对了,真不愧为这一届的头魁!”
……
猜谜还在继续,一问三答,孤霸真不愧为孤霸,在这方面的知识还很是渊博,这让彭小邪答得满意至极,而怼的却是陈科阳两人,完全被彭小邪甩到一边,不是一个档次的。
三人的智比在不知不觉中进入白热化中,而他们不知的是,此时他们所在的位置,一股无色无形的气压盘旋在空中,文轩各处一缕缕文之气息慢慢溢出,向这里汇聚而来,速度很慢,慢到很难让人察觉。
文轩的更深处,文之气息也似乎有了反应,气压慢慢变得凌冽,带着如猛虎般的趋势慢慢在翻滚,远处的山林也如微风在吹拂,夹带着厚重的气势环绕着整个山峰。
整个文轩都似乎慢慢骚动了起来,不久,这变化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恐怖,整个文轩的文生都察觉到这从未有的变化,恐惧地看着天空,甚至胆小的更是吓得软趴地上,久久爬不起来,何勇也早已走到轩院里,厉声地大喝众人不许惊慌。
在山峰之巅的一阁楼里,一白发沧桑老头突感文轩的变化,猛地睁开眼睛,炯然有神的眼睛盯着这翻滚的气势,脸色惊变,震惊地说:
“这是……这是……”
老者语气之激动,神色之迥异,完全异于平常。
突然,老者身上气势一变,人已化作轻烟消失在阁楼里。
……
对于文轩里发生的一切彭小邪都不知道,此时的他正沉浸在智比的思考当中,文有意,人有念,念和意就在须臾之间融化在一起,这便成了意念,这意念就是心中所想,文的意境所在。
人有所想,文有所寄,上苍有恩,人把想化为意融入文中,这就是文的意境所在,意境就藏在文气中,表达到意念里,上苍感之,听之动心,以无上的底蕴灌溉着智慧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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