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什么都别说了,这里没你们的事,回去吧。”滕博远寒着脸斥道。
即使楚南勋答应和不答应对他来说,压根就不算什么。
滕博远不过是想在陈奎面前表明自己的态度而已,至于别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现在看起来,陈奎很满意,很高兴,这就够了。
陈奎的儿子很是轻蔑的看了看他们父女俩,从鼻子里哼了声,说道:“这样的货色我还看不上呢,爸我要报仇!”
“好儿子,做男人就该这样拿得起放得下!”陈奎很是欣慰的拍了拍宝贝儿子的肩膀,差点泪湿了眼眶。
没想到,经过一件事儿子长大了,懂得女人如衣服的道理了,知道该取舍的时候毫不含糊了……
事情闹到这一步,似乎苏泽是死是活根本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场戏该怎么继续的演下去,两边考虑最多的是怎么利用这件事做文章,更觉得这是件好事,反倒促成了两家的联手。
“滕老,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看现在也差不多了咱们把最后的事情做完,再把酒言欢怎么样?”
“好,正合我意!”
苏泽的命运就这么被他们俩私下里决定了,根本没有任何能有发言权,现在也没有任何人能出面来阻止。
不要说滕博远了,就算是陈奎也不是苏泽现在能够对付的。
是死是活,其实也就是他们动动手的事情。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在他们的眼里苏泽这样既没背景又没实力的人,根本就是路边的土鸡瓦狗,即使再厉害又能怎么样?
开飞机不用油可以,让你在地上蹲着自然有用油的去开,你又能怎么样?
自古以来,大家族门阀森严,几千年的传承下来不知多少人想凭借实力爬上这座难以逾越的山峰,也不知有多少人前仆后继的向上爬的时候从半山腰上滑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这就是现实!
只是,很多人不愿意相信这是现实,还抱着一丝希望而已。
那些靠着鸡汤在拼搏的人,大体上都属于这种类型。
坚持固然重要,但是缺少了强大的助力,即使你有坚持又能怎么样?
……
苏泽很坦然的看着进来的滕博远父子和陈奎父子,还有跟在后面没有听话回去的楚南勋父女。
当他们进来的时候,苏泽就认出了陈奎来。
因为他带着儿子,看自己的时候眼睛里全都是仇恨和怒火还有蔑视。
自古文人相轻,武者也是一样。
相轻从来不分职业也不分年龄更不分种族,只要是同行或者同属于某个范畴的人,相轻似乎是固定的规律。
“儿子,就是他打了你?”陈奎横看竖看左看右看的,也没觉得苏泽有什么过人之处,唯独让他感觉到有些不同的是苏泽身上流露出的气息和普通的武者有些不同。
“不过地级初阶而已,竟然敢打我儿子?真是无法无天到了极点!”陈奎心中暗道。
他儿子有老子在边上站着,那胆气蹭蹭蹭的向上蹿,指着苏泽喝道:“就是这个混蛋,爸,我要报仇!”
嘴上这么说,可他硬是不敢靠进一步,因为苏泽速度太快他吃过亏,也知道靠太近更危险,还是站在他老子跟前更安全一些。
“你就是艾克?”滕博远半眯着眼睛,老态龙钟的脸上挂着轻蔑的神情。
听滕雷说过他的本事,可是见到真人以后滕博远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苏泽是个大忽悠。二十几岁的年纪能有通天的本事?按照常理推断绝对不可能,而且他一副从容若定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苏泽的无所谓被滕博远解读为是在故意假装,说不定他就是表演系毕业的会装而已。
面对滕博远的冰冷轻视和陈奎的咄咄逼人,苏泽不动声色的,“呵呵。”笑了两声。
很冷很无奈也很不在乎。
“看来这小子很牛气嘛,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有多牛气!”陈奎哼了声,说道:“滕老,再怎么说他也是滕王阁的人,该怎么处理您来安排。”
“陈先生随便吧,年轻人嘛就该长长记性,也要懂得审时度势才行。不吃点亏,哪知道厉害?”滕博远冷声道。
在他眼里,苏泽这种桀骜不驯的样子实在让他看不上眼。
“臭小子,大难临头了还这么拽?让你吃点苦头就知道了。”滕博远心中暗道。
在这里他最大,后面的几个人谁敢吭声。
楚苗苗泪眼婆娑的早已哭的没了眼泪,心里在滴血但却无计可施。
现在她总算理解了父亲的不易,能在如此强势的人手下做事,背后的辛酸血泪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的清楚的。
楚南勋眼睁睁的看着苏泽大难临头,也是爱莫能助,忍不住出言提醒道:“艾克,现在该认错的时候不要犯浑!”
苏泽看着楚南勋,嘴角露出一丝轻笑,“呵呵。”又是两声干笑气的陈奎嘴角直抽!
陈奎是在等着苏泽低头认错,然后再给他狠狠的一记重击,让他记住今天的教训再也不敢打任何的歪主意。
杀人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更不屑去做,更不可能在市局这种执法机关动手杀人。
陈奎更懂得如何掌控一个人的套路,只有完全的打碎对方的心理防线,让他的心理彻底的崩溃成碎渣才能彻底的掌控对方。
当然,这些只是前提,最重要的是要让对方知道,张狂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嚣张也是需要本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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