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和钱文博，扛着女装展板，美丽衣服和美丽模特的人形展板，在大街上走来走去。是的，只能走着，这些东西挺大的又薄，骑电车是不能拿的，拿不住不说还会被风吹坏，而三轮车是开出去的。嗯，就是不开出去他们也不好借到，只能走着去。
主要地方不算很远，就是，最多两条街嘛，这年头陪人逛街都能陪走这么远的，这个样子没问题了。无非回头率高点嘛，就让人看看呗，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进了吕氏百货的门，嗯，保安先把他们拦下了，他们这高端商场禁止人这样来来去去的。给那个商户打了电话，让其申请了‘通行证’，他们再吭吭哧哧的上去。
嗯，很清静，是的，作为一个商场它有了它不该有的清静。
扛着东西也闲不住的钱文博：“哥，这太清静了吧，刚开业的时候不是挺热闹的嘛！”
沈羽：“嗯，刚开业的时候特别热闹，后来人就不太多了，至少，那些后来的女的来这儿做图的时候提起的少。”女人大多喜欢聊天，八卦和商店，都是必须的，这在等待做图的过程中也是必不可少的要侃的，而除了刚开业的时候她们聊过，后来提起这个吕氏百货就都是不愿多谈的了。这就可想而知了，嗯。
“是不是怪这里的东西太贵了？啧啧，都是名牌货呀！”钱文博咂舌，他从柜台面前过瞄一眼标签就可看到那价钱了，一件衣服他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个头的，唉，就连那标签都透着奢华的味道。
沈羽冷笑：“价钱是问题？咱这儿不缺有钱人的！更不缺喜欢买名牌货的人！咱们老板不刚从这儿买的西装嘛？”
“嗯嗯嗯，对哦，连咱老板都舍得花钱装面子买这个，那其他的人肯定就更会了，咱这还真不缺有钱的，消费水平真是直比大城市，就是工资从来不涨。”钱文博说出了笼罩在这个小县城很久的事实，物价高、房价高、就工资不高，但是呢，各种各样的老板是都有的，有钱人多的是。富得富死，穷得穷死。
“诶，那还是不对呀，这怎么就没人了？”钱文博不解。
沈羽：“估计是营销攻略的事呗，反正卖东西的倒闭除了真有质量问题的，其他的就是‘软件’问题喽。”说句不好听的，有质量问题的只要不报出来就还唬着人呢，而卖奢侈品的还不谈质量问题呢，毕竟人家的衣服不能洗，鞋子不踩泥的。呵呵，营销嘛，很重要的。
“哥，你为什么就这么机智？”钱文博。
“因为哥经历得太多。”一脸看遍红尘的样子。
钱文博：就是这种时候最讨打了。
没再聊下去，到地了。
而到地方了呢，显而易见的那里销售员看起来是很专注，但其实都透着悲哀和无聊，悲哀的是没有人来，她们就只能拿死工资，没有提成，没有钱，人活着没有钱是很悲哀的；无聊的是，这里的要求很严格，再闲都不能开小差。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他们被这里的老板逮住折腾了一番，无聊嘛，心里不开心嘛。
这客户是上帝嘛，他们二人就从十厘米到一厘米，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换了个遍！还顺便把人家搬了搬柜台什么的，再顺便又被训了一顿，嫌他们不会修图什么的，还不如店里的店员。
拜托，店员们修的都是自拍照，能有多大呀？能跟正经的拍出来的片子比嘛？最重要的那自拍就是一键美颜好嘛？那能是正经的修片嘛？正经的修片师都工资不低的好嘛，更别说修得好的厉害的大神那是一张图就多少RMB的，他这不掏钱的还想咋的。
受了语言攻击的钱文博和沈羽，蔫蔫地回去了。
沈羽发誓，他对女人绝对没有偏见，他是很痛恨那些性别歧视的人，他是很尊重女性的，更是佩服那些有能力的女人的。但是，心情不好就要拿别人出气，动不动把别人的隐私于众，人品有问题的恕他接受无能了。
钱文博这个将要相亲的人呢，都想要打电话给他妈妈让把相亲退掉了，他受不了了，这么多女人，都围着他说三道四的，人身攻击，嫌他长得矮什么的，哦，不，让他死吧。
长得矮就错了嘛？他也不愿意的好嘛……
经理自然是习惯性的又嫌他们干得时间长了，他们当作没听见。吴昭呢，吴昭看着一脸菜色的二人表示了关切，幸运的是，下午没什么事，他们三人能一起吃饭了。
晚上，火锅店，沈羽、吴昭、钱文博三个人，三个人在商量着国庆大计。
钱文博哭丧着脸：“哥诶，我今天被打击的够了，你说要是，要是女的都嫌弃我，我可怎么办呢？”他不就是矮了一点点嘛，他人好不行嘛，身高这东西，这东西不是他能定的啊，都说他。
已经听完了二人被‘虐’全程的吴昭：“嗯，没事，我们靠人品。”
“就是，身高是普遍问题，男的比你还矮的不也娶到媳妇了嘛，你放心了，只要两个人是真心在一起的，这都不是问题了。我相信你的实力，你也要相信女孩子不都是那样的，嗯。好女孩是有的，需要去发现啊，别被白莲花和绿茶婊迷了眼，当成备胎就行啊！这是这些年最要保证的人身安全事项了，加油。”一吃火锅就容易多说话的沈羽，吧啦吧啦了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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