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两个人一个还故意逗嘴,一个也难得回嘴为他宽心,他还有什么好愁的。
他再怎么也卷不进命案、家族事里,也比不上这两个算得上事中人的事多吧!
这两个都还稳定,他慌张个什么劲!该真就真了,该好就好了,反正又不是古代打仗,他得上场送SI去。
虽然最终,他的老板汪槐还是悄悄摸摸地让他帮着把行李收拾了,还被他家吕大师发现又‘勒索’了一下。
唉,也不怪他家的,吕清寒告诉他了,他家老板最爱四处蹦跶,哪能不会收拾个行李!就是懒,就是能不动弹就动弹。。。
自觉今天已经当了一天背景板了,沈羽觉得,他还不如做出小白花样的,装作被吓到了,这就没人拿他说事了。。。
晚上,这个吧,沈羽他是不太习惯有人在这里,主要他不是还和吕清寒住一屋嘛,鉴于他家老板的嘴碎,他想着他要不还是回客房睡?
额,不过,他收拾好了立马就被吕大师给打包进去了。
他想了想,嗯,也是,现在分开住有什么意思,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而且他要是住在客房了,晚上万一起来了,经过客厅,好像有点儿尴尬呵!
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他没老封建,但是还是不了,谁让现在性向不明,不比以前了!
唉,女人要隔着,男人也要隔着,他活得蛮‘大家闺秀’的。
看着躺在床侧的某人,难得的没有按平常时间睡觉,拿着手机、捧着笔记本在那忙啊忙的。
他知道应该是在询问、查探、布属的,就像他家老板在事情出的的时候,就联系上了一个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军中的魏家的嫡重孙——魏正言。
他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他家这个老板,这么个抽疯的汪槐同志,居然也是军中子弟。
只不过,幸好家里有哥哥、姐姐的,汪槐这个小小的小儿子才能得以脱身,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
但就这野马还正好跟那嫡孙有着来往,虽然用身份来讲二人算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毕竟连他这个没见过世面,不怎么关心国家大事的人都知道魏家是个真正的实权家族,就是嫡系子孙少了些,但附庸者无数。
还不是结党的那种,就是真正的情义型的。
而汪家只是其中之一,算得上有些头面,但军商两踏的,这么身家有差别不说,汪槐还是个这么种的浪荡公子哥,不务正业,还名气有点不好言说的。
主要,据他观察,他老板这个他直觉不出错的话应该也是如他们一样的,无非现在没有出现人家的真命天子而已。
睢他身边的,嗯,这么好运,被流放出来就遇见上了他这个‘真爱’啊!
盯着看,那些个什么他也不懂,认识的人名也没几个,他就图个心安了。
就是没看两眼就被吕大师按去睡觉了,理由是怕他明天坐车会晕车,会不舒服。
对的,他们没订飞机票,是高铁。
因为飞机很严,再加上汪槐说他们最好换个低调的方式出行,所以就没订。
虽然他也不知道高铁怎么就低调了?要是真低调,那他们干嘛不坐普快去,不直接开着车去。。。
他只能从命,虽然是在闭着眼在想事情,想这件大事,想那些弯弯绕绕的,想他自己该怎么过。
想着想着,睡了。
屋里的吕清寒,屋外的汪槐,却是彻夜未眠的。
他们当着沈羽的面不好有太多情绪,容易让人怕了,这里面的事太大了,牵连大广,一旦有个定论出来就是天翻地覆的。
连他们二人这种‘圈外’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走了,索性,少让人担心。
反正心里的底在呢,他们决计丢不了命的,产业、职位、圈子变得变,丢得丢的,有什么要紧的,只要人还在就行了。
对他们这种不合格的世家子孙来说,产业多或少没事。
他们,一直是不理解那种家斗的,明明随便划拉一个就足够一生安稳了,争来抢去的输了命没了,赢了也不见得好,再牵扯进那些外人来,那就更是引狼入室、引火自焚了。
唉!
瞧着一桩桩那小消息,一桩桩变动在暗里进行着,他们也算是明白了,利益链条大,但有些深藏与骨的才是这人世间最大的力量。
第二天一早,沈羽难得的不用闹钟、不用身边人催就早醒了,虽然他晚上睡得很不好,脑袋现在也晕。
起来,收拾好自己,做好简单的早餐,把两个人都叫醒。
他知道他只是心里担忧,跟大多数吃瓜群众一样对事件的愤怒,这两个人才是有真正的事要做,不过是不想让他牵扯太多都不露出情绪来而已。
他都不知道二人到底什么时候睡的,反正都很辛苦了。
三人吃完了饭,沈羽也是又见证了他家老板的‘技能’,眼睛都不睁的就在那吃啊吃的,额,平常吃零食也就算了,那他也能,但现在,吃正饭呢,还这么准的送进嘴里,厉害。
就是,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么一个瞌睡虫,一个八卦小王子,一个吃啊吃的家伙居然也算是军方世家出来的!
他该说,优秀基因是到汪槐这儿不够了嘛?
瞧瞧他男人,多正啊,起初他都以为吕大师是军人了要!
三个人吃完了早饭,沈羽先收拾了这些,又把垃圾都给处理掉,免得回来了一屋子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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