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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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过七分饱,安青适时抬来了一坛酒,魏婴抱着酒坛掀去盖子,啧啧道:“荷风酒。”
安青笑呵呵道:“公子,这可是陈年的荷风酒。”
“陈年的?什么时候的呀?”魏婴又闻了闻,果然很淳很香。
安青意味深长瞅了江晚吟一眼,笑道:“陈年自然就是好多年前的了。”这坛酒曾经一直和陈情放在一起,后来又放在随便旁边,如今能开封了。
魏婴惊疑看向江晚吟,道:“江澄,该不会是你祭奠我的酒吧?”
“我呸,想得倒美。不会说话就闭嘴。”江晚吟用力呸他,然后又意有所指看了蓝忘机一眼,“你喝是不喝?还是不敢喝啊?”
魏婴紧紧抱着酒坛不放,频频点头道:“喝,当然喝,我有什么不敢的。”
景仪小心翼翼的问:“荷风酒好喝吗?”
思追扯扯景仪衣袖,当着含光君的面也敢这么问,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蓝忘机刚想出声,就被魏婴一手捂住了嘴巴,蓝忘机疑惑看着他,魏婴笑道:“蓝湛,别那么严肃嘛,你看你都吓到他们了。今天就让他们喝两杯怎么样?”
蓝忘机拉下他的手,道:“出门在外也不可胡来。”
魏婴讨好笑道:“哪有胡来,你看他们和金凌现在也是好朋友了,和好朋友喝一杯怎么能是胡来呢。就喝一回。”
他已经很纵容他们了,蓝忘机还是不同意:“魏婴,不可……”
知道蓝忘机要说什么,魏婴又一次紧紧捂住他的嘴不留缝隙,柔声道:“就让他们喝两杯嘛,你在旁边数着好不好啊,绝不多喝。”
几人纷纷点头如蒜。就等着含光君的如金一言,这样他们才能喝得开心。
蓝忘机再次抓住他的手要拉开,魏婴却捂得死紧,他抿着嘴,瞪目又眨眼,眼里满是讨好哀求,非逼得蓝忘机同意不可。
魏婴挨近他耳旁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们俩的喜酒,你确定不让他们喝?”
喜酒……蓝忘机心一软点了点头。魏婴立刻撤手,言笑晏晏道:“这还差不多。”
蓝忘机想了想还是出言提醒道:“不可多喝。”
众人默默看着他俩的互动,三言两语,软声细语,堂堂含光君就应允了,他到底有没有原则?啧啧夷陵老祖厉害啊!
思追景仪抛给魏婴满满是感激的眼神。江晚吟怎么看怎么觉得心塞且酸,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感慨想:这两个完全相反的人究竟是怎么走到一块的。江晚吟抢过酒坛准备倒酒。
魏婴忽然站起来道:“等着我啊,不许偷喝,我去给你们弄点下酒菜。”
江晚吟倏地放下酒坛大喝道:“魏无羡你给我站住!”
魏婴止步道:“干什么?”
江晚吟半点不给他留面子,道:“你给我好好坐着,安叔已经去准备了,你瞎凑什么热闹。”
魏婴摊手道:“没关系啊,他做是他的,我来给你们露一手。”
江晚吟道:“别别!你还是留一手,我没那么多厨房给你烧,要烧就烧云深不知处的去。”
魏婴不悦道:“这是什么话,我只是做个下酒菜至于嘛。我以前做过的呀。”
思追僵硬点头道:“小时候吃过魏前辈做的,但是好像我吃哭了。”
景仪哭丧着脸道:“魏前辈,你还是好好坐着吧,我不想喝辣粥。”
金凌补一嘴道:“就是,你还是喝你的酒,做菜这种事别掺和。我严重怀疑你上次煮的辣粥是故意的。”
魏婴歪头想了想决定不和他们一般见识,弯腰低头凑近蓝忘机问道:“蓝湛,我做的菜你吃是不吃?”
蓝忘机嘴唇轻启,竟是毫不犹豫面不改色道:“吃。”
众人默:“……”含光君莫非鉴定过他做出来的不是毒?
魏婴用力一拍掌非常愉悦的走了,走前还道一句:“还是含光君有口福。哼!你们给我等着!”
众人仍默:“……”含光君何来的自信能吃得下去?
江晚吟撑头叹道:“是福不是毒,是毒躲不过。蓝忘机你好自为之。”
蓝忘机默然:“……。”虽然魏婴跟他说他曾经烧通过锅底,但是蓝忘机还是相信魏婴,一定是他们夸张了。魏婴有很多拿手的东西,就算不拿手也一定不是他们口中的那样。就像做书签做玉坠,他都能做的很好啊。
但是蓝忘机不知道,有些东西不拿手就是不拿手,完全没有道理依据可言,就像当年他毫无道理喜欢魏婴一样。
众人边吃边等他,不抱任何希望。没多久魏婴端来了两盘东西,一盘是色香味俱全的花生,江晚吟一看就知道是安叔做的,也不戳穿。他指着另一盘似曾相识的东西道:“你确定你做的这个藕饼能吃?”
金凌怪叫:“这是藕饼?”
思追认真观察后道:“不像是藕饼,看不出来啊。”
连若语出惊人道:“变异了的藕饼,藕怪。”
景仪:“哈哈哈!!
魏婴面色不善拿起筷子挑了挑道:“外观不重要,能吃就行,而且很好吃的,只是个别的有点黑,也有不黑的。不信你们试试。”
江晚吟立马纠正道:“确切来说那不叫黑,叫糊。”
“……你。”魏婴挑出来了一块,高高举起来示意道:“好吧,你看这块就不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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