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余的确是看着你长大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小满一听这些老生常谈就头疼，“对了，障子，你有什么最讨厌的人吗？”
障子阖眼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有一个，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还是希望他向我道个歉。”
小满对八卦兴趣十足，追问道，“他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吗？”
“他啊，从见第一面开始，就在骗我，并且还言而无信。”障子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小满等着他再说详细点，障子却岔开了话题，“总之，比程督查做的事情过分多了。”
一听到程立夏的名字小满马上又拉下脸，“说他干嘛呀？扫兴。”
“我看你们关系挺好的呀，每天都一起行动，还很有共同话题。”
“一起行动是被逼的，共同话题更是完全没有，吵架倒是挺投机。”小满没好气地说道。
“好啦，前面就是吧台，点杯酒消消气。”
小满想想也是，便走到了吧台边，这里坐的一般都是单身来的客人，几乎是自己喝自己的，没有人找他搭讪。
但是他却发现了新的问题：吧台并没有酒水菜单。
这跟奶茶店不一样呀！
好在调酒师看出了他的为难，主动提议道，“要不要试试Gin tonic？经典款鸡尾酒，很多人来酒吧都会点，基酒是金酒，不仅有杜松子的清香，而且酒性也较烈，适合男士。”
“行行行，那就来一杯，把那个什么杜松子酒多加点，我酒量好醉不了。”
酒做好了之后，小满捧着杯子就灌了一大口，鲜榨青柠的清香加上金酒的植物清香，再配合汤力水里奎宁的少许苦味和颗粒鲜明的气泡，酸和微苦居然达到了一种完美的结合，植物的气息在口腔中迸发出来，并不是家养盆栽内敛含蓄的柔香，而是像野生藤蔓那样，恣意而生动，热烈地攀附着颅内的神经向灵魂深处蔓延开来。
他突然明白了酒吧名字的含义。
障子问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头晕？”
小满浮夸地摆手，“怎么可能？我现在清醒得能做高数题。”说着把杯子里剩下的也喝掉了。
“你大学都没上过，哪学的高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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