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拎着他的领子把他丢到过道上：“你算什么东西，管我坐哪儿？”她在一车人或恐惧或厌恶的目光里坦然的坐下，甚至还拉着克拉克的手，让克拉克也坐——反正大家都知道两个怪胎“结盟”了。自此再没人开这种玩笑。
克拉克对艾斯的印象非常复杂。一方面艾斯是他的好朋友，但另一方面艾斯的行事风格与他的观念不符。艾斯每天都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跟他们比起来就像个大人；但她也会打架。艾斯在入学时向克拉克单方面承诺要罩着他，结果第二周周四放学的时候，艾斯和班里的男生打了一架。他们像往常一样嘲笑克拉克是个怪胎，克拉克也像往常一样隐忍。这个就招翻了艾斯。
克拉克惊愕地看着平时冷静克制的艾斯徒手以炫酷的格斗架势撂倒了围过来的男生们。“怎么，害怕了？”回去的路上，艾斯见克拉克一直不说话，问道。“……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克拉克小声说。
“你今天为什么不反抗？”艾斯又问。
“我只是不想打架。他们不久就会走的。”克拉克回答，蓝眼睛黯淡了几分。
“我记得你很喜欢美国队长？”艾斯转而说起另一件事。
“当然！”克拉克来了精神，“我是他的忠实粉丝！”
“那你知不知道，”艾斯凑近克拉克，“队长在没注射血清、还是小个子的时候，佩姬·卡特女士曾问他：‘你挨打的时候为什么不跑？’——你知道队长当时怎么回答的吗？”
“我知道这个。佩姬女士曾经在访谈里提到过。”克拉克苦苦思索，眼神逐渐明亮，“……‘You start running,they’ll never let you stop.You stand up,you push back.They can’t say no forever,right’”
——跑的话，他们会一直追。站起来回击，总有一天你还有机会。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艾斯。”克拉克笑着说，“但我还是不觉得打架是对的。”
艾斯冲他翻了个白眼：“不管你怎么说吧，至少他们一段时间都不敢来找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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