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句话来说，即便当时他知晓一切，恐怕也会不顾一切的要去试一下吧。
想到这里，姜凡心中还剩下的那点怨气也消散一空了，他在老人面前坐下，变得心平气和，“那么，老人家，你可以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吗。”
老人见到姜凡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随后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那要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说了……”
老人的叙述和范式岭差不多，不同的是，他的话语之中透露了一个巨大的讯息。
妖族强者实在太多，人族强者在对方的反扑之中节节败退，眼看着妖族就要打出封印之地，征服王带着他的军队加入进来。可是，即便是征服王也无法抵御如此众多的妖族强者。
“为了阻拦妖族强者，征服王选择了自己的法则，和他的士兵融为一体，形成了这片荒石领地，阻碍了妖族强者。”老人叹息道。
姜凡心中震撼，他声音颤抖，“你是说，这片领地，是由征服王化成的？”
一人化身一片领地，这该是多么大的神通？姜凡想都不敢想。
等等，法则，神通？
一瞬间，姜凡若有所悟，一直困然着他的修炼上的问题似乎有了眉目，他拼命的想要抓住这一闪而过的灵光，若是领悟了这一点，他今后的修炼便有了目标。
“是的，这片荒石领地，便是征服王所化。所以，你想走出荒石领地，只能击败征服王。”老人说道。
难怪，难怪老人一直强调，想要走出荒石领地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虽然姜凡很强，但也无法击败一个传奇境界的强者。
“那么，你们呢。”姜凡看向老人，“你们又是如何留在这里的呢？”
如果说征服王最后为了人族化身法则抵御妖族，要么地下城的这些人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老人沉默，半响，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之中，有一些，是征服王士兵的血脉，还有一些，是外界误打误撞进入这里的人族，他们无法出去，便只能在这里住下了。”
“外面还有人族？”姜凡惊讶道，老人话语中又透露出一个重要讯息。一直以来姜凡都以为封印世界里只有妖族，却不想这里面还有人族，而且为数不少！
“是的。”老人点点头，“当年血战妖族的强者有不少人都在这里留下了血脉，因为通道被封印，他们只能留在这里。不过，这些人过的并不好。”老人叹息道。
想想也是，这里封印了无数妖族，是妖族的天下。而人族则是将他们驱赶到这里的罪魁祸首，他们自然不可能放过人族。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里到底隐藏了怎样的战事，其他封印之地也是这样的情况吗？
一瞬间，姜凡感到心很乱。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那么，我想要走出荒石领地，便只有打败征服王了吗？”姜凡问道，这对他很重要。
“是的。”老人点点头，“征服王选择和法则荣融为一体之后，便失去了意识，只能本能的控制自己的士兵不断的征服他领地里的一切。这么多年来，无数妖族强者都死在了征服王的铁蹄之下，当然……”老人说道这里的时候突然变得黯然起来。
姜凡忽然响起，自己在那无数士兵之中，看到的人族士兵。
“其中，也有人族吗。”姜凡呐呐道。
被征服王士兵所杀死的生物，在这片领地法则的影响下，会变成征服王的士兵，成为打不死磨不灭的不死战士。数十万年来，谁也不知道征服王到底聚集了多少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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