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杜先生!”
林欢停下了脚步跟他们打招呼,杜子翔看着她把钥匙交给了谢聿衡,然后跟他们说过了再见离开。
她居然有谢聿衡屋子的钥匙!
杜子翔立即就有了要转身回国的冲动。
“进来吧。”
谢聿衡用钥匙打开了大门,示意杜子翔跟随着他一起进门。
杜子翔一万个不甘情愿,提着自己的行李箱走了进去。他进门便首先走进浴室去巡察,然后又直奔谢聿衡的卧室,拉开衣柜看里面有没有女人的衣服。谢聿衡一直拧结着眉心看着他,最后终于忍不住飙火地开口道:“杜子翔,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检查你有没有跟女人同居!”
谢聿衡的屋子干干净净,并没有发现女性生活的痕迹。
杜子翔的心稍稍地放落下来,他嘻嘻地笑着伸手去搭上了谢聿衡的肩膀,结果却被他一个过肩摔扔到了沙发上面。
“注意你的行为!”
他嫌弃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去厨房洗手。
杜子翔趁机摊开了四肢躺在了沙发上面,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他搭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然后又在路上颠簸了大半天,真的是快要累散架了。他朝厨房里面的谢聿衡开口道:“给我来杯清心绿茶,没有的话冰冻的饮料也成。”
“滚回你的杜家去!”
谢聿衡满头黑线地从冰箱里面,拿了一罐冰冻啤酒扔给了他。
他不是杜家的下人,杜子翔想要人侍候,应该回他杜家的大宅,而不是赖在他住的地方不走。
“你穿着矿工服不会不舒服吗?”
杜子翔打开了啤酒,一边仰头喝下去一边看着谢聿衡开口询问。因为是要下矿井的缘故,所以他没穿西装和长裤,身上是一套工程人员的工作服。虽然是用粗布缝制的衣服,但是穿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同样是非常的赏心悦目。
他似乎清减了不少,肤色也比以前晒黑了。
但是他身上的魅力却是不减,较以往总是衬衣西裤衣冠楚楚的,更加增添了一份男性的狂野和粗砺。
“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谢聿衡阴沉着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应。
“我饿了,今晚吃什么?”
杜子翔拿起茶几上面的单子,上面记录了不少送餐的电话。
他挑剔地看了一遍,然后才指着当中的一间餐馆开口道:“我不吃垃圾的快餐食物,你打电话给我叫份意大利面条,再配一份罗宋汤和黑椒牛柳。”
“杜子翔!”
谢聿衡是真的火大,“你的手残废了吗?”
真的没有比他更加不着道的客人了,简直把他这个主人当作了下人来使唤。
他手中的把电话扔给了他,然后掀眉瞪眼地开口道:“意大利面双份,我去洗澡换衣服,你负责打电话下单子!”
“万一对方说祖鲁语怎么办?”
杜子翔从沙发上面跳起来都来不及。
“你手中拿着的单子,上面全部都是中国人开的餐厅!”
谢聿衡鄙夷地扔下他,独自回房间去洗澡。
“居然不早点说!”
杜子翔拿起电话拨号,然后非常大少爷地用中文点了餐,并且催促对方尽快地送过来。
把一身从矿洞里面带回来的灰尘洗干净,谢聿衡换上了衬衣和西裤,吹干头发然后重新回到客厅里面。餐厅的服务生已经把外卖送了过来,杜子翔正在茶几上面摆开了阵势准备开吃。
“聿衡,过来吧!”
杜子翔拿起了叉子露出了笑容。
谢聿衡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两个人围着茶几开始吃面条,杜子翔的嘴里塞着面条,他一边吃一边开口询问道:“你在这里住了两三个月,习惯了这边的生活没有?打算什么时候回国?你不会一辈子留在这里挖矿吧?”
“我短期内没有回国的打算。”
谢聿衡的神色有些黯然,表面上他跟从前一样工作生活,但是有些伤痕在心上面,是身边的其他人没有办法看见的。
“乐不思蜀?”
杜子翔想到那位干练的助理林欢。
虽然他在谢聿衡的家中,找不到女人生活的痕迹。
但难保她不会经常留下来过夜,像他这样有魅力的男人,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生活,并且目前的状况还是单身。只怕他身边那些爱慕的女人,数量会多如过江之鲫,像是蚂蚁见了蜜糖一样,恨不能天天跟他上床。
“算是吧。”
谢聿衡不想多作解释。
“聿衡——”
杜子翔的说话到了嘴边又止住,他试探地向谢聿衡开口道:“你真的没有再回国的打算?”
“没有!”
谢聿衡埋下头去吃面。
杜子翔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变化,只能是郁卒地拿着叉子,把中餐馆里面做法很不地道的意大利面条送进嘴里。
一顿外卖吃完之后,杜子翔舒服地拍了拍肚子。
他整个人靠在了沙发上面,谢聿衡瞪了他好几眼很想扯火,但最后还是忍耐地动手,把吃完的餐盒丢进了垃圾桶。
虽然对他有着许多的不满和火气。
但他真的是很寂寞,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太久没有人这样陪他吃一顿晚饭。不管杜子翔怀着什么目的而来,他都曾经是他相处得很不错的朋友。他既然已经开口向他道歉,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他打算就这样让它们过去。
两个人在饭后坐下来,谈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谢聿衡不愿意触及过往的事情。
所以杜子翔开口试探了几次,但他都是回答得滴水不漏。
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让人泄气,如果他不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他就算是拿工具去撬开也没有用。
杜子翔几乎是要被郁卒坏了。
他的心里面越来越没底,所以始终没有透露,他这次专程来到南非找谢聿衡,所怀着的目的是什么。
入夜渐渐的已深,到了该睡觉的时候。
杜子翔不死心地拖着行李,想要跟谢聿衡同房过夜。
结果却被他用力地拍上了房门,反弹回来的门板几乎没有撞到他,才受过伤没有多久的鼻子上面。
一个人躺在又窄又硬的沙发上面过夜。
杜子翔的心里面是更加的郁卒,事情并不符合他的想像,他这趟南非之行似乎就要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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