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这是咋了？出啥事了？”
李招娣只顾着低头哭，也没说话。
张蕊急了，伸手打了李招娣一巴掌。
“你哑巴啦？说话呀，到底出啥事了？你要急死我呀？”
李招娣用力擦了擦眼泪，说。
“他没良心，他酗酒，还和别的女人乱搞，我问他他还动手打我。”
张蕊也顿时来了气，大声问。
“你说的是真的？”
李招娣担心被外人听到，急忙阻止。
“你小点声，不嫌丢人啊。”
“丢人的是他包锦鹏，你丢哪门子人？”
张蕊的话虽然这么说，声音明显压低了。
“我想离婚，我不想和他过了。”
张蕊把声音再度压低，问。
“这事多长时间了？”
“自从房子下来后他就变了一个人，经常和我甩脸子，还经常喝得醉鬼似的回家装大爷。”
“我问的是他乱搞女人多长时间了？”
“房子下来不长时间就那样，我发现了好几次。”
“你咋发现的？”
“我给他洗衣服，他的衣服上总有香粉味，傻子也能猜出来。”
张蕊气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抱着孩子坐在那发愣。
李招娣默默地流着眼泪，说。
“这日子我真的不想过了，我原谅了他两回，他根本就不思悔改，甚至变本加厉。”
张蕊终于回过神来了，说。
“我当初就看他不行，你非要嫁给他，他是不是嫌弃你没给他生儿子？”
李招娣默默地点了点头，说。
“估计是这个原因，因为我听到他妈给他打电话说，他家就他一个儿子，让他和我离了，找一个能给他家传宗接代的女人。”
张蕊忽然一拍大腿，压着声音说。
“现世报啊，都是你爸做的孽。”
李招娣知道张蕊话里的意思，埋怨了一句。
“说我的事呢，扯上我爸干什么。”
张蕊一时没有说话，想到了自己的过去，她默默流出了眼泪。这份眼泪流给李招娣，更流给曾经的自己。
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双眼睛在张蕊和李招娣的身上滚来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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