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可以解释为，她有被虐倾向。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肖总的女生立刻为江月馨解围，“噢!楚总，你误会了，我和馨儿是同学，我们约好晚上一起去逛街的，我一时给忘记了，她刚刚给我打电话，我想你们是一家公司的才叫她一起过来的。”
楚寒冰才不在意她是谁的同学，还是怎么来的这，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桌子上的桥牌，冷冷的说：“还玩不玩？”
他这样子又让肖总的女生也尴尬了起来，她脸上表情有些扭曲，一看就是不高兴了，眼眸瞥着肖总，红唇撅着，不用说话，肖总就有些心疼了。
心疼归心疼，他在生意上还要依仗着楚寒冰，就算心里不爽也不会有任何表现，他淡笑着说：“玩，楚总不说散，我们一定奉陪到底。”
随后立刻出了一张牌，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局牌。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被女生掐疼的胳膊，用征询的目光看向楚寒冰，“要不先休息一下，我去个洗手间。”
随后，出了VIP房，他的女生紧跟着他，也出去了。
看见他们出去，肖总对面的男人也伸了伸胳膊道：“坐累了，我也出去透透气。”说完递了个眼神给他带来的女生。
甚至还别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程子昊一眼。
俨然是肖总和那个男人的离开，是要故意把空间和时间都留给江月馨。
只是程子昊根本就不理他们，装作没有get到的样子，姿势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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