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赖推开挡在他面前的打手,亲自走了过来,抓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头仰地极高。
像帝王一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的金大赖,看着我狼狈的模样,恶狠狠的说,“怎么样苹果,你知道什么是规矩了吗?”金大赖的视线在我和水池当中徘徊。
我知道现在的我很蠢,但是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却让我坚持着,不想要向他求饶,我就不信他今天会弄死我。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啊。”我叫嚣着,保持着自己的最后的尊严,其实我到现在也觉得自己没错,相反我恨金足的一切,如果当初不是金大赖阻拦,后来又会发生那么多的事吗?
我的话刚刚一落,就被金大赖大力的推倒在了地板上,地上很湿滑,我的肘部硬生生的和地板碰撞在了一起,我吃疼地捂住了我的手。
随后一条长长的抹布,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看着打手慢慢将布扭紧成了麻花状,这样的布条落在人身上并不会留下任何伤疤,相反的,恰当的还能给人带来痛苦。我记得以前金足就是这样打不听话的小姐的。
如果用水将布条全部给打湿,落在人的身上跟棍子落在身上的效果是同等的。
我有点害怕地往后退缩着,脸上带着惊恐之色。
金大赖在我面前蹲了下来,手抓着我的头发,动作粗暴,另一只手拿着一根布条就甩了下来,隔着薄薄的衣料,布条几乎是直接贴着我的肉,狠狠地抽了上来。
我吃疼,面容因为疼,而变得有些扭曲起来,闭着眼睛,不敢看打我的人的狰狞面孔,咬着牙死死的撑着。
打死我吧,这样我就解脱了。我在心里默念,可是头皮上清晰传来的撕扯感,让我根本无法晕过去。
金大赖自然知道我的小心思,每当我要晕过去的时候,就使劲的扯我的头发,令我的神经一下子又绷紧起来。
反复几下,我已经被金大赖的手段给折腾的够呛的了。
我喘息着,身上的疼痛一闪而过,因为一直强忍着,我的牙根隐隐有些红肿起来。
金大赖低着头,看着我,我微眯着眼,凌乱的发丝遮住了我的脸,我透过头发看着金大赖,语气微弱,“我懂了。”
我想过了,如果我再这么固执下去,真会被金大赖给弄死,我太高估自己的位置了。
想要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你连低头都不会,你有什么资格谈未来,你的所有倔强在现实的面前显得一文不值。
我被人给抬回了房间,甩在了床上,我的眼中沁着泪珠,但是我极力隐忍着,不想要那些泪珠落下来,证明我自己有多脆弱。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我伸出被打地快要抬不起的手去接电话,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电话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心里一惊,一定是何晨,因为只有他才会每次换着陌生的号给我打电话,我实在是太想听他的声音了,接起了电话。
“喂,你在做什么呢?”担心宠溺的声音。
听见何晨的声音的那一秒,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所有的委屈倾泻而出,这种情绪迫使我赶忙把电话给挂了,我生怕他听出任何的不妥,然后阻止我。
可是我的电话刚刚挂了,铃声又催命一样继续响起了。
我不敢接,挂了电话,跟他发起了短信,“有人在身边呢,不方便。”
“真的?”那边很快就回了过来。
我擦干了眼泪,不让眼泪落在手机屏幕上郑重其事地打着真的。
“可我怎么觉得你有事一样,苹果,咱们不干了,行吗,我带你去国外,咱们移民,好好过过二人世界好吗?你都不知道我整天提心吊胆的,那种地方有多黑暗我太清楚了。”
一看到何晨的短信,我心里就难受地要命,再加上刚刚被打地去了半条命,刚刚擦干的眼泪又再次涌了出来,不过我还是安慰着何晨说自己没事,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搞定这边的事,而且还会保护好自己的。
何晨似乎不相信我的话,让我接电话,说想听听我的声音。
“你随便说什么都行,我只要知道你没事就可以了。”
在何晨再三央求下,我不得不给他打了过去,在打电话之前,我先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何晨。”我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
“恩,照顾好自己,撑不住了就告诉我。”
跟何晨简单地聊了几句,他没有再劝我离开这里,但是从他的语气里我也听出了他的担心跟隐忍。
在我嚷着要挂电话的时候,他问我怎么感觉自己说话不畅,感觉像是哭过,鼻子堵气了。
“没有啊,我就是最近有些感冒,开始降温了啊。”我扯着谎,还假装咳了两声。
何晨没有再说话,跟我道了晚安之后就挂了电话。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一个快递包裹,里面装满了各种感冒药。
米粒给我去取的包裹,一拆开那些包裹看着一大堆的感冒药她当时就笑得直不起腰来,一个劲嚷着,“这是谁啊?有病吧,没事给人寄感冒药。”
看着米粒笑成那个样子,我把她赶了出去,抱着那一大堆的感冒药痛哭了起来,人生已经如此艰难,还好我遇见的是你。
哭过之后,生活还是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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