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瑶看着天空星辰密布,月亮高洁,不禁感慨万分。
“公子跟小姐还没睡啊?”秦童跟怜儿回到府里,听见凉亭处传来人说话的声音,便相携过来看看。
“看来司马府是时候办场喜事了。”秦慕渊看着秦童跟怜儿两人十指紧扣,迎面走来。
“是啊,大哥,我明天就禀告舅舅跟舅母,请给他们给挑个良辰吉日尽早完婚。”
“谢公子,小姐。”秦童听完秦慕渊跟秦慕瑶的谈话,拉着怜儿赶紧叩谢两位主子恩典。
秦慕渊跟秦慕瑶见夜色早已深沉,四下一片寂静,便相互作别,各自回房安歇。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一家人都坐在桌前吃着早饭,秦慕瑶见气氛甚是融洽,便开口说道:“有件事情还望舅舅舅母恩典。怜儿跟秦童自小在宰相府长大,两人举目无亲,宰相府众人便是他们的亲人。如今宰相府早已不复存在,我跟大哥见这俩孩子相互心生情谊,如今我们也只有舅舅跟舅母两个长辈,所以瑶儿在此想麻烦舅舅跟舅母能否为二人择个良辰吉日,过婚书,将婚事给办了?”
“这是好事啊,司马府也好久都没有热闹过了,这事就交给舅舅舅母了,再说了怜儿是源儿的徒弟,也算是我们半个亲人了,这事怎么能说麻烦呢,你说是吧,老爷?”
“那是自然,你们放心虽然这两个孩子身边没有亲人,舅舅跟你舅母一定把他们的婚事办得妥妥贴贴,风风光光。”
“那渊儿在这儿就代怜儿跟秦童谢谢舅舅跟舅母了。”
站在一旁的怜儿跟秦童二人听到谢司马及其夫人如此重视二人的婚事,双双跪地拜谢。
“秦童、怜儿拜谢司马大人跟夫人,他日必结草衔环以报深恩。”
“你说这俩孩子,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都赶紧起来吧。”司马夫人一脸慈爱的说道。
用过早饭,司马夫人唤来管家,取来皇历,便跟谢司马开始为秦童和怜儿二人的婚礼挑选吉日。谢司马选了好几个日子,其夫人都不喜欢,要不是因为日子太近,准备太过仓促,要不就是日子太远,司马夫人恐迟则生变。最终二人达成共识,在一个月之后为秦童跟怜儿举办婚礼。
“管家,从今天开始你就让府里的下人开始张罗婚礼所需,采买,过定,交换庚帖,一应规格礼仪都按照郡主的规格操办,不可怠慢。”
“舅舅,这未免过于大费周章了,再说按照郡主的规格恐有不妥。”秦慕渊希望谢司马能收回成命,婚礼简单操办就好,以免引人注目,恐徒生事端。
“渊儿放心,舅舅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婚礼当天不会邀请外臣参加,就我们自己人就好,如果在陈国有你们的朋友也可以邀请过来,为他俩的好事做个见证。自从你两个表弟过世,你舅母缠绵病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桩喜事,你们就当舅舅想借机给司马府冲冲喜。”
秦慕渊、秦慕瑶四人见谢司马跟司马夫人如此乐见其成,也就不再拂了二老的意,纷纷拜谢后,各自回西厢房开始为婚礼忙碌。
秦慕瑶为怜儿量了身材尺寸,正准备给她裁制婚服。岂料房门处传来秦童的声音。
“小姐,公子让你抱着孙公子,去他房里一趟。”
怜儿传来奶娘,秦慕瑶抱着念清,怜儿紧跟其后,二人便往秦慕渊的房间走去。
怜儿刚准备踏进屋,却被秦童拦了下来,拉到了门外,怜儿一脸不解盯着秦童。
“好了,不是不让你进去,而是我们不方便进去,你知道里面是谁吗?”
“谁啊?”
“连碧,不准确来说应该是陈国太子陈景修。”
“什么?你是说连碧是陈国太子。你之前不是跟公子戍守边关,陈国太子不是来找过公子吗?你常年贴身伺候,怎么会认不出来?”
“他每次都是晚上过来,穿着个黑色连帽斗篷,帽檐遮掉半张脸,我都守在帐篷外面,我怎么可能见过他正脸嘛。”秦童满脸委屈的说道。
“既然他是连碧,那我们岂不更没忌讳吗?怎么我们还不能听了。”
“公子让我俩在房外守着,不准外人靠近,而且没有传唤,不准进去。”
“那干嘛要抱上孙公子啊,他还那么小,才刚牙牙学语。”
“我也不知道,只能你私下问小姐了。”
“除了太子,还有其他人吗?”
“就只有公子跟陈国公主了。”
怜儿听到这里便也就不再继续追问,跟秦童两人守在门外,商量着婚事邀请宾客的事宜。
秦慕瑶在秦慕渊房里见到陈景修着实让自己吃惊不浅。
“草民参加太子殿下,公主……”秦慕瑶话还未说完,便被陈景修扶了起来。
“以后私下见面不用如此多礼。”
“慕瑶姐姐,你终于来了。”陈景瑜从秦慕瑶手上接过念清,一边逗怀里的念清,一边听着旁边三人的对话。
“不知太子殿下跟公主今天前来所谓何事?”秦慕渊邀请三人坐下,不禁问道。
“其实也并无其他。如今我母后有意为我纳妃,但是我的心意想必二位也知晓,再加上,念清是我的孩儿,我更不可能纳旁人为妃。所以我想挑选个合适的机会向君父、母后表明我的心意,并坦白念清的身世,我想让瑶儿做我的正妃,也让念清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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