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谁呀,摸摸搜搜的干什么。”祁无暇下意识拨开他的手,往旁边稍了稍。
定眼一看,才发现这黑衣人就是蓝朱觉。
“我去,是你啊。”祁无暇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哪路窜出来的敌人呢,“搞什么鬼,吓我一跳。”
“啧,小叹,你太令我失望了。”蓝朱觉故作失望忧郁的神色,一手叉腰一手捂额摇头。
“这时候难道不应该马上接住梗,然后吐槽说大人我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吗?再不济说我站着看也行啊,看来小叹你的吐槽能力还不够火候哇。”
“不要玩那种没人知道的烂梗好不好,还有我不叫小叹,别瞎给我起外号OK?”祁无暇现在只要一看到蓝朱觉,就感觉呼吸不畅。
“玉儿呢。”蓝朱觉注视着院内的风吹草动,头也不回的问道。
“还在房里睡觉呢。”祁无暇看了蓝朱觉一眼,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关心一个NPC。
“蓝朱觉?”一道女声从旁边传来。
蓝朱觉和祁无暇齐齐扭头望去。
只见闻臭识男人刚刚从人群中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蓝朱觉,“你怎么也在这?”
“你猜。”蓝朱觉露出一副玩味的眼神。
“我上哪猜去......”闻臭识男人小脸耷拉下来,暗自叹息。
“哼,这个任务可是我触发的,你说呢。”蓝朱觉抱起膀。
“真是你触发的?”顾清雅与尘千雪紧随闻臭识男人挤了出来,前者有些惊讶,“蓝弟弟,你真是太厉害了,不愧是名侦探,我太爱你啦!”
说着,顾清雅伸出了大拇指。
“哎嘿嘿。”蓝朱觉不好意思的挠头傻笑。
“臭美。”祁无暇撇撇嘴。
“好了,言归正传。”蓝朱觉突然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筹谋的神色,“诸君,我有个计划需要你们的配合。”
“配合你?配合你去作死啊,我看还是免了吧。”祁无暇白了他一眼,手捏帽檐将黑色礼帽调正。
“你有什么计划,说来听听。”顾清雅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你们身上有没有纸笔和飞镖......”蓝朱觉趴在队友耳边说着悄悄话。
就在五名玩家商量接下来的计划时。
后院中。
花君侯跨过门槛,从花姬房间中走出。
金妈妈见他出来,急忙上前追问。
“银章大捕爷啊,花姬到底是怎么死的,您查出来没?”金妈妈此时脸上已没了胭脂浓粉,尽是肥肉和褶皱。
“死者的死因很奇怪,全身上下无任何伤口,仅有额头一处血点。”花君侯背着手,面色凝重,眉宇紧缩,“这种不可思议的伤口,难道凶器会是一根丝线?”
“丝线?”金妈妈听完花君候的话,明显一怔,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这怎么可能,丝线那么细那么软,用手一抻就会断,谁会拿这东西当凶器?”
“你是在质疑本神捕吗?”花君候眉头怒横,冷眸一翻,瞪了金妈妈一眼,“对错与否,本神捕自会理清,轮不到你插嘴。”
“啊!”金妈妈被他瞪的双腿直颤,不禁发出一声惊呼,连连道歉,“对不起,银章大捕爷,是老身僭越了。”
“哼,我观察现场,并没有任何挣扎或打斗的痕迹,能够让受害人毫无防备,凶手必定是她熟悉的人。”花君侯话说到一半顿了顿,转身看着身旁站成几排的众女。
“根据尸体的变化,死者应该死于半个时辰前,在那之前,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众女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摇摇头,谁都没说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什么异状都没发现吗?”花君候眉头紧锁,面色越加凝重,锐利的目光从左到右扫过这群青楼女子,“那有没有听到什么?”
碧玉颤巍巍的从队列中站了出来,“回银章大捕爷,奴婢在侍奉完小姐时,曾在院中听到过一声弦音。”
弦音……丝线......
“难不成凶手是以琴弦为凶器?”花君候缓缓垂下双眸,盯着地面出神,不一会便抬起头,望向金妈妈,“不知,这怡春院中,有没有花姬最熟悉,接触时间最长,还善琴之人?”
“最熟悉、接触时间最长、还善琴......”金妈妈皱着眉想了半天,扭头将目光落到一旁哭哭啼啼的锦绣身上。
“嗯?”花君侯注意到金妈妈的神色,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锦绣。
只见她一边哭一边用袖口擦着眼泪,旁边的鸳鸯和碧玉一直在安慰她。
“那个婢女,你叫什么名字?”花君侯盯着锦绣问道。
“回捕爷,奴婢名唤锦绣。”锦绣微微欠身行礼。
“哦,你就是锦绣?”花君侯双眼微咪,露出审问般的眼神,“死者就是你发现的?”
“是,小姐不小心打翻了洗脚盆,让我去取拖布拖地,谁知我才取拖布回来,就发现小姐惨死房内,呜呜呜。”说着,锦绣抹起眼泪。
“这么说来,你就是案发现场第一人喽。”花君候故意凶巴巴地呵斥,以此来试探她的反应,“听说花姬她对你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百般凌辱。”
“啊?捕爷此言,难不成是怀疑我?”锦绣闻言露出委屈的神色,泪水从眼眶中滚滚而下:“锦绣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
说罢,她哭得更伤心了。
“是啊,银章大捕爷,锦绣她人很好的,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鸳鸯和碧玉急忙替好姐妹辩护。
“哦?是吗?我怎么听说,花姬最近脾气不好总虐待你啊?你是不是心中生了怨气,想要报复她。”金妈妈眼中充斥着怒火,狠狠的瞪着锦绣。
“而且符合熟人和善琴这两点的,也就只有你了,你不是曾经学过琴艺吗。”
“金妈妈,你可不能错怪我啊,我是冤枉的!”锦绣闻言扑通一声跪下,拽着金妈妈的裤脚哭喊:“我学琴是小时候的事了,那时候练的连音都对不准,怎么可能用琴弦杀人。”
“嗯...看她的反应,和下意识的动作,不像是心中有鬼的样子。”花君侯眸光微深,心中暗自想道。
但现场也只有她一个证人,不如先将人押回,再做打算。
“哭什么,若你真是无辜的,本捕自会还你一个清白,但现在,不管怎样说,你都脱不了嫌疑。”花君侯挥挥手,叫来了两名锦衣卫,“来人,先将证人押回。”
“是。”两名锦衣卫抱拳行礼,随后摘下腰间挂的脚镣与手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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