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郝郗辰见白荏荷挂断电话后,像是傻掉般,便忧心忡忡的问道。
“灿灿,灿灿她不会有事的吧?”
白荏荷突然激动得站起身走到郝郗辰的面前,再说话的时候,音调里都充满了颤抖。
闻言,郝郗辰蹙着眉头将白荏荷抱进怀里,随后轻拍着白荏荷的肩膀轻声劝慰道。
“你先别着急,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的告诉我,办法我会替你来想。”
听见郝郗辰的安慰,白荏荷就更加控制不住的在他的怀里哽咽出声道。
“是——是李宝拉,说灿灿,灿灿她受伤了,都是我害的,郝郗辰,我该怎么办?”
闻言,郝郗辰惊讶的问道。
“受伤?怎么回事?”
“不知道,李宝拉电话里没说,她只是叮嘱我们不要出门,说外面有很多记者。”
“好,你坐下等我一会儿,我去给宝拉姐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郝郗辰说着转身就要去房间里拿手机,脚步刚迈出去,就被白荏荷从身后拽住了。
感受到力道的郝郗辰回头就看见白荏荷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委屈的样子让郝郗辰一阵心疼。
“怎么了?”
郝郗辰轻声问道。
“你别走,你一不在我这心里就没招没落的。”
白荏荷吸着鼻子看着郝郗辰,好似她一松手,郝郗辰就不见了。
闻言,郝郗辰心里顿时软的一塌糊涂,说实话,白荏荷这么依赖他还真的是第一次。
随即,郝郗辰再次将白荏荷拉进怀里,并且嗓音低沉的靠近白荏荷的耳边道。
“你放心,我不会不要你的,我就去个卧室,很快就回来的。”
郝郗辰说完,发现白荏荷拽着他的手非但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竟然有愈渐愈紧的趋势。
“要是你实在不放心,我拉着你一起去总行了吧?”
白荏荷闻言,这才抬头看了郝郗辰一眼,默默的点头道。
“嗯。”
由于白荏荷叮嘱了郝郗辰不能出门,所以郝郗辰只能通过电话向李宝拉打听一下情况。
郝郗辰的房间有些暗,落地窗帘还是郝郗辰刚住进来时,白荏荷带着他去买的。
偏冷色,窗帘上还有金色的镂空花纹,当时郝郗辰还说白荏荷眼光粗俗,没有一点审美,却还是被郝郗辰买下了。
郝郗辰的房间白荏荷倒真的没有进去过几次,倒不是说郝郗辰觉得男女有别。
其实是白荏荷这人平时大大咧咧的,真的鲜少去关心别人卧室里的摆设和情况。
白荏荷一边听着郝郗辰在窗户边给李宝拉打电话的声音,一边有站在房间里环顾了一下四周。
突然发现郝郗辰的书桌上零散的铺着几张写着音符的五线谱,还有椅子旁边放着的一把带有签名的木质吉他。
原来,这些天躲在房间里是在写歌?
白荏荷缓步走过去,眼角一撇就看到了五线谱上写着五个字。
关于十八岁。
白荏荷惊讶,原本以为郝郗辰那天在病房里对于纪修远的提议是再抗拒不过的反应。
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要以这个为主题?
白荏荷还没等看清五线谱上的歌词,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给抽走了。
“不许看,怪不好意思的。”
闻言,白荏荷突然抬头看了郝郗辰一眼,便好奇的问道。
“不好意思什么?”
郝郗辰听到白荏荷的疑问,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脖颈道。
“第一次写情歌,有点难为情。”
“情歌啊?”
白荏荷有点意外,随后期待的看着郝郗辰继续问。
“写给谁的?粉丝?还是你宝拉姐?”
白荏荷谁都想到了,却唯独把她自己给忘了。
“哎呀,都不是啦,你不要乱猜。”
郝郗辰只抬头看了白荏荷一眼后,就转身坐在床上顺便转移话题道。
“好了,你就不要担心了,我刚才问过宝拉姐了,她说灿灿姐没什么大碍,就是不知道被哪个记者推了一把,磕到了头部,不过医生说没什么威胁,多休息就好了。”
听见郝郗辰这么说,白荏荷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谢天谢地,老天保佑。”
白荏荷说着,就差双手合十跪拜天地了。
晚饭的时候,白荏荷的晚餐做得简直那叫一个糟糕。
郝郗辰盯着盘子那块黑乎乎的黑煤炭,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下口水,然后试探性的看着对面的白荏荷问道。
“你这个做的该不会是牛排吧?”
闻言,白荏荷一脸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回答。
“是啊。”
白荏荷说着,还指着盘子里的黑煤炭解释道。
“我也是第一次做,虽然外形看着不太好看,但是味道应该是不错,不信你先尝尝看。”
说完,白荏荷就亲自动手插了一块递到了郝郗辰的嘴边,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郝郗辰。
“其实,我真的不是特别饿,要不然,我们还是吃面吧?晚上吃面容易消化,哈哈。”
郝郗辰盯着面前这块黑炭还是不自觉的撇开了头。
然后郝郗辰刚说完,瞬间就要站起身,却被对面的白荏荷给当即叫住了。
“你给我坐下!”
闻言,郝郗辰的身形猛然一僵,随后干笑两声看着白荏荷说道。
“我不能吃肉,万一长胖了怎么办?我得控制体重啊。”
郝郗辰想,虽然他现在很想胖死,但他也不能没等胖呢,就被白荏荷做得饭给毒死啊?
“怎么?看你的表情,是不是觉得我做的东西很难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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