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什么？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鹤熙毫不客气地回道。
她心里丝毫不在意这点失败，因为张凡在这件事上已经失去了主动权。既然这个便宜占不到，那就拿东西换。
拿他最想要，却又无法拒绝的东西来换！
张凡讪讪一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头又向凯莎问道：“卡尔的身体可以在虚实之间转换，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在他实体的时候，对他造成伤害呢？”
凯莎思考片刻后说道：“我对灵魂的研究虽然不深，但还是知道一点的。”
“首先灵魂是没有实际上的躯体的，更像是一道投射在宇宙中的残影，带着一点点生前的记忆，随着时间而慢慢消散。平时你摸不着他，他也碰不着你，甚至在灵魂极弱的情况下，神河生命是看不到灵魂的。”
“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卡尔的身体是特殊的！”
“他保留了自己的记忆，维持了自己的灵魂不像其他的灵魂一样消散。表面看上去是实体，其实到底是不是犹未可知。你的想法看上去很好，但是没有任何用处。”
“我说了除非你能找到对付灵魂的办法，要不然一切都只是想法和猜测。”
张凡终归是没有忍住，装作不甘和懊恼地问道：“难到连天使也没有对付灵魂体的办法吗？没想到在这宇宙文明之中，还有天使也无可奈何的人物！”
这句话张凡早就想说了，毕竟能够压制卡尔的手段，肯定也和灵魂方面有着莫大的关系。
只是凯莎不说，他也在憋着不问。可是凯莎透露的越多，他这心里也就越想知道。
虽然凯莎说的只是一些想一想就明白的皮毛，但是她话里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
所以张凡现在顺利成章的问了出来，但他心里自然明白这秘密对于天使的重要性。自己要想不付出点什么就拿到这秘密，显然是不可能的。
对方想要什么，张凡心里也有所猜测。特别是当鹤熙出现的时候，他的想法就被彻底证实了。
显然从他为了转移话题，不知不觉问出关于卡尔的问题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主动权。
张凡想明白这一点，有些懊恼，更多的是无奈。他只能怨他自己不够沉稳，总不能去怨两个女人吧！
“有！”凯莎不作掩饰，平静地说道。
听到这话，张凡心里有些激动，表演的也更加卖力，他还想再尽最后一点点的努力。
“我就说嘛，秉承正义的天使怎么可能没有对付－－－”
他的马屁后门炮还没说完，凯莎却说道：“有是有，只是－－－只是－－－这办法嘛，却不能告诉你。”
“以你和青卿的关系，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本该帮上一把，但是这事关系重大，除了我和鹤熙之外的人都不能轻易透露。”
凯莎嘴上吞吞吐吐，脸上却似笑非笑地盯着张凡。
鹤熙也走到他的面前，俩人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就是在等着张凡一般，等着他自己说出那句话。
最后一点点的努力看来是不行了，抱着侥幸心理旁敲侧击的法子也不言而破。
看着二人的样子，张凡知道演不下去了，因为人家凯莎女王不想啰嗦了，直接摊牌了！
“果然是一对万年的狐狸精啊！”
张凡最后暗叹一声，自己那一点点的小伎俩还没有用出来，就被人家给生生堵住了退路。
下一秒，空气好似一顿，大殿里两列的所有天使重新恢复了正常。
张凡心里苦笑，自己本就大意失去了主动，也无可奈何。现在人家要光明正大的换，自己还犹豫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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