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不想的那样……”
这句话李赫不知道重复了几遍。
或许是有外人在，凯莎要保持女神的高傲和天使之王那所谓的尊严，就暂时放下了手中烈焰长剑。
“你说你触摸的是所谓的系统？请你告诉我，触摸系统的感觉怎么样？”
凯莎凝视着李赫。
“那系统真软。”
李赫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然后迎来了有史以来的第二次家庭暴力。
砰砰砰，轰~
半晌过后，李赫浑身是伤，嘴唇发白，扶着桌角艰难的坐到了椅子上。
“你似乎很愉悦！”
凯莎瞪着李赫。
是的，即便是受伤了，李赫心中非但没有一点痛苦的感觉，还感觉到非常的高兴。
“凡人级别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种感觉禁欲万年的你是不会理解的。”
李赫一本正经的说道。
“摸腿捏胸就能让你得到满足吗？我对你的欲望评估还真是错的离谱。”
凯莎看着李赫轻笑。
玛德，怎么有一种被这女人调戏的感觉。
李赫浑身不自在。
“你不生气了？”
“对于爱人来说，生气只是一种撒娇的方式，对于你我来说，注定要在一起度过十万年，百万年的时光，直至永恒，对你长久的拥有，已经没有什么事能让我真正生气了。”
这就是天使之爱？
李赫抹了一把脑门子上汗。
虽然目前自己还不能理解这种爱，但能在凯莎的脸上看见笑容总归不是坏事。
凯莎在王座上托腮看着李赫：“我挺喜欢莎莎这个称呼的。”
李赫也挺喜欢的，因为凯莎这个称呼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后面自带了女王两个字一样。
凯莎女王这四个传播了亿万光年之远的字已经深入人心，已经成了一种敬语。
“刚才在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凯莎问道。
李赫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用另一种视野在你身上发现了点东西。”
凯莎一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那个所谓的系统？”
李赫点了点头：“那也许就是你强大的根源。”
“你的身上怎么会有另个一系统？”
李赫一脸懵逼。
凯莎女王重生之成神系统？
这世界不带这么乱来的吧。
凯莎感觉到事情的诡异之处也皱了皱眉：“系统具有唯一性？”
李赫耸肩：“至少目前我没有发现第二个拥有系统的宿主。”
Bug是不被承认的存在，也是不被宇宙法则允许的存在，世界上能有一个小洛就是奇迹了。奇迹往往拥有不可被复制的特性。
“而且，更奇怪的是我居然有这个系统的最高权限，你的权限是第二最高，还有两个人拥有这个系统的第三最高权限和第四操控最高权限。”
四个人用一个系统？这是什么情况。
李赫扭头问道：“小洛，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小洛看了看李赫，又看了看凯莎，然后眨了眨眼说道：“这系统好熟悉，我感觉好熟悉，也好强大，比我完全状态时期的样子还要强大，我感觉她好像是……未来的我。”
李赫身子一歪，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去，凯莎的情况也没好到那里。
康纳扶着门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呦，你们夜倒了，方舟是不是被攻击了啊，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康纳一脸傻笑。
李赫扶了一把醉醺醺的康纳，按理说机械生命体不可能喝醉的：“这货喝了我多少库存？”
小洛无比精准的说道：“百分之五十一。”
李赫：“我去。”
李赫的心在滴血，我的好酒啊。
凯莎看着李赫心痛的模样想了想说：“天使星云有一种名为天使之泪的饮品，和酒很像。召唤天使军团的时候，你可以让她们给你带一些。”
“嗯，有这种东西？”
李赫兴趣大起。
小洛眨了眨眼：“数据对比完成，相同数据达到百分之九十八，历史记忆库完全符合，未来记忆库被规则锁止，无法查看，基本可以确定这就是未来的我了。”
经过一系列的验证之后，李赫与凯莎两个人依然一辆懵。
虽然确定了新系统的身份，但结局更让人猜不透了。
李赫从杂乱如麻的事项中拆出来了一个好消息：“既然这是未来的小洛，那就是说小洛在未来还活着。”
凯莎点了点头：“而且更加强大了，有卡尔萨斯的水平。”
作为旧神中的最强者，死神卡尔萨斯已经成了一个标杆。
李赫看向小洛：“有办法唤醒未来的你吗？”
小洛摇了摇头：“她存在于不存在的未来，比我现在的状态更加麻烦，不被规则理解，不被宇宙接受，如果没有意外，在凯莎主母的实力全部恢复之后，她就会消失，她的这种形态注定不能在我们所在的时空停留太久。”
“你恢复到以前的水平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李赫看向凯莎。
“一百年。”
在永恒岁月面前，一百年的时间的确不长，但李赫的世界观中，一百年也不短了。
文明，种族，消亡，战争，进化。
这是宇宙间永恒不变的主调。
凡人与凡人，凡人与神，神与神。
这是进化道路上最精彩绝伦的戏份
凡人可能成神，神也会灭亡死去，见识过宇宙的宽广之后，才会明白你口中的永恒对于整个宇宙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的时间。
另个一小洛的出现，把一切都推向了一个更加扑朔迷离的方向。
“未来啊。”
李赫立足于太空，看着吸灵族的巢穴自然自语。
“来吧，未来。”
李赫一声长啸，包含了神魂真言，神言，和神力波动的长啸成功的引起了吸灵族帝皇的注意。
一片阴影出现在那颗星球之前，挡在李赫与星球之间。
事到如今，那可星球已经伤痕累累了。
吸灵族长达几千年毫无节制的贪婪开采，直接终结了这颗年轻天体的生命。
吸收核心的热量，开采太阳石更是让这颗天体的环境不断发生恶化，不过没关系，因为吸灵族本来就不在乎环境，他们只要有能量就够了。
后来李赫与吸灵族帝皇在星球核心处的大战让这颗天体伤筋动骨。
再后来，恶魔舰队中莫甘娜女王的坐舰恶魔双翼，用主炮给这颗伤痕累累的天体补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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