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吕洋指了指“坏蛋”，诧异问道。
莫测心下一动，没有说话。
李彦见莫测没说话，同样缄口不言。
操纵着第一首席·心魔的莫测意识体却是一声厉喝：
“原东城市惩罚者队长吕洋！”
“本尊是潘多拉第一首席·常心魔！”
说话的语气，口吻，竟然是和原本的第一首席完全相同。
吕洋顿时被吓得一哆嗦，双眼瞬间放大。
“第一......首席......第一首席！”
吕洋声音都有些颤抖，完全下意识地捶胸，做了一个惩罚者礼仪：
“属下，属下在！”
“属下见过第一首席！”
也难怪吕洋会战战兢兢。
虽然他原来也是省会城市的惩罚者队长，但是大陆各地的监察署也就是那么回事儿，除了驻扎九州市的第六首席·冷宣，其他的监察署只是底层员工而已。
当初，吕洋仅仅只是听闻莫测得到了第五首席苍岚器重，便跑过来与莫测攀兄弟关系，可见与潘多拉首席身份差距之大，更何况现在面前的人，可是潘多拉惩罚议会的第一人。
而且，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符源强度，更是超出了吕洋的认知，再加上刚刚莫测忽然与对方一起从压缩空间瓷瓶中出来，打成一团，此时哪还有半分怀疑。
“属下......”
吕洋还没等说完，便被“坏蛋”直接打断：
“吕洋，你可知罪？”
“你背叛我潘多拉，竟为叛徒莫测效力，你该判死罪！”
吕洋脸上的表情何其精彩。
他咽了一口唾沫，这才看相在地上坐着，不发一言的莫测和李彦，全身剧震。
莫测败了！
被第一首席·心魔制住了，现在连动弹都动弹不了。
李先生也是！
潘多拉赢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吕洋被吓的惊呼出声：
“这......怎么会这样？莫测和这位李先生......打败了？”
“怎么会败？”
“我的铁神......”
“那我......那我......”
已经反应过来的吕洋迎着第一首席·心魔威严的目光，双腿都在发软：“我......我......我是被迫的！”
“第一首席大人，我是被莫测挟持的，我......我没有背叛潘多拉，求大人饶我一命！”
“我对潘多拉忠心耿耿，奈何......奈何落于莫测之手，我......区区红级，根本挣脱不了莫测的控制。”
“我......我都是被迫的，都是被迫的，大人开恩啊！”
莫测和李彦用余光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险些憋出内伤。
“第一首席·心魔”冷哼了一声，散发出强横的符源威压，同时用命令的口吻喝道：
“吕洋！”
“本首席命你......命你处死两人！”
“就是现在！”
吕洋直接瘫坐在地上。
与莫测和李彦累瘫在地上不同，他是纯吓的......
“我......”吕洋扫视了一眼如同石像般躺在地上的两人，竟是说不出话。
“不杀掉他们，你就死在这里！”“第一首席·心魔”又加了句。
吕洋再次一个激灵，双眼连续在双方之间来回流转。
不杀莫测，就要被杀！
怎么办？
吕洋伸手，胳膊却是凝在半空，在某个瞬间，他咬了咬牙，再次看向“第一首席·心魔”：
“首席大人开恩啊！”
“莫测还不能死......这个人也不能死，莫测......莫测是南部落的重要任人物，对对对！莫测是很重要。”
“首席大人，如果留着莫测一命，是不是可以......可以用他来要挟南部落？对，没错，莫测需要活着。”
“还有这个人，这个人虽然......我不熟，但是您看他的长相，他和长生神雕像的容颜几乎一模一样，这个人身上必有隐秘，属下建议先不要杀了他。”
“这两个人......都不能死！”
结结巴巴说完这一通话，吕洋双眼紧紧盯着“第一首席·心魔”，盼着对方点头应允。
“第一首席·心魔”却是冷笑一声：“他们两个都有价值，都不能死，你的意思是......你去死？”
吕洋直接僵立当场。
对啊，人家刚才不说了么，不杀了这两个，就杀了他。
吕洋长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复杂至极。
有悲哀，有恐惧，有绝望......
“我也是......我也是很重要的人啊，我......能传送啊，真的能传送，是很有用的能力......我......对潘多拉还有用。”
“大人开恩啊。”
“留我一条狗命......”
吕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知道这番求情也只是垂死挣扎......
李彦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一阵哄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魇先生，我输了！”
“你是真能忍，这都不笑。”
莫测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也挺难的，险些憋出内伤。”
吕洋：“......”
眨了十几秒钟眼睛，吕洋这才恍然明白过来，眼泪直接夺眶而出：
“我艹......我不用死了。”
“我特么不用死了。”
莫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老吕，你算是彻底通过了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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