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看喽,只希望你不要贻笑大方,污了母皇和太子哥哥的眼就好。”永阳公主愤恨而鄙夷地瞪她。
“苏大小姐,请吧。”凤云卿道。
“陛下,臣女献舞需要七只圆鼓。”苏冰舞道。
凤云卿吩咐宫人速速去准备,这会儿空当的时间,凤氏向众臣敬酒。
这时,殿外又传来通报声:“隐王到——”
众臣听见“隐王”两个字,皆露出诧异不解的表情,纷纷转头看向外面。
苏轻亦也好奇地往外看,这个隐王也太神秘、太大牌了吧,居然到现在才来。
北影寒看见她这般好奇,雪颜暗了几分:轻儿,你对别的男子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奇、关心?
唐若琳轻声道:“我听哥哥说,这个隐王一直隐居避世,不知为什么今日会进宫呢。”
当大殿门口出现一个挺拔清奇的男子,苏轻亦揉了揉眼睛,不会吧,眼花了吗?
那男子走进大殿,步履轻逸,墨色大氅飞扬而起。那张高冷疏离的俊脸,那冷峻如寒玉的五官,那遗世独立的清冽气质,都是那么熟悉。
玄公子是隐王?
对她来说,这个真相太震惊了。
怪不得,他在青山脚下的山庄叫做隐玉山庄。
然而,比她更加震惊的是满朝文武与女眷,因为,在这些人的记忆里,隐王自幼丧母,容貌毁于一场大火,之后便搬离京城,从朝野、京城消失。一消失就是二十几年,而为什么如今他又回来了呢?
可是,这个周身萦绕着清贵之气的男子当真是隐王吗?他的脸不是被大火烧毁了吗?这张迷倒万千闺秀的俊脸又是怎么回事?
苏冰烟差点儿昏厥,心跳得越来越快,快蹦出来了。
在观音庙遇到的男子便是眼前这个隐王?救苏轻亦一命、维护她的就是这个隐王?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众人窃窃私语,热议如潮,都在说隐王的容貌。
莫非传说里的事不是真的?他并没有毁容,只是隐居避世而已。
隐王走到凤前,轻淡的目光扫向苏轻亦,微微一笑。尔后,他恭敬地向凤氏行礼,“儿臣参见母皇。”
“玄儿,你来得这么迟,当罚三杯。”凤氏温柔地笑。
“儿臣来迟,自当罚三杯。”他清冷道。
宫人端着酒杯上前,他连饮三杯,饮酒的姿势洒脱不羁,痛快淋漓。
这样的俊美,这样的气度,这样的出场,已经虏获不少芳心。
凤氏笑道:“坐吧。”
一直不动声色的北影辰看着北影玄坐下,终于有点反应,这位庶出的皇弟,怎么会忽然回朝?
北影玄坐在六皇子身边,朝对面的苏轻亦露出温暖的轻笑。
苏轻亦已经从巨大的震惊里回过神,回以一笑。
北影玄,玄公子,原来如此。
北影寒看见他们互相致意,心里很不是滋味,凤眸阴郁了几分,端起酒杯就灌下去。
“二哥,好久不见。”北影潇拍北影玄的肩,唏嘘道,“真的是好多年了。”
“往后还请六弟多多照应。”北影玄的语声还是那么的冷淡。
“哪里的话?咱们兄弟之间要这么客气吗?”
北影潇明明看见,他对苏轻亦微笑致意,莫非他们相识?
这时,凤氏笑道:“朕知道不少人心里有疑惑,玄儿年幼之时容貌便毁,前不久他请苏家五小姐医治,如今已经治好,恢复原本的面目。苏轻亦,你的医术、美容术当真是精妙无双。”
当众被女皇点名,苏轻亦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起身道:“陛下谬赞了。”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个苏轻亦的医术、美容术当真如此了得?
永阳公主气呼呼的,又是苏轻亦这个贱人,什么事都跟她有关!
北影潇却是明白了,还好还好,轻亦与二哥只是这种医者、患者简单的关系。
苏冰烟一直处于震惊里,一波波的震惊令她无法回神,原来是苏轻亦治好了隐王毁了的容颜。
这时,七只圆鼓已经备好,放在宫砖上。所有目光都转向站在一旁的苏冰舞,但见她忽然解开斗篷,再解开外衣,贴身穿的竟然是一袭杏黄色的紧身舞衣。这舞衣是上衫下裤的款式,袖口、脚踝呈喇叭状,中间露出一截白皙如雪的小蛮腰,格外的诱人。
众人惊叹,天寒地冻的,竟然穿这么少跳舞?
苏轻亦也大为震动,为了得到太子妃之位,为了争一口气,苏冰舞也是拼了。
有备而来,看来是志在必得。
苏轻亦忽然想起,听闻这些日子她早出晚归,莫非是秘密练武?
不过,不少闺秀都等着看她好戏呢,希望她再摔一跤,把颜面再摔碎一次。
乐曲奏响,苏冰舞深深地吸一口气,自信地跳上一只圆鼓,翩然起舞。
这次,绝不能再出错!
众人盯着她,她纵跃腾踏,或临风飞舞,或踩鼓下腰,或按鼓倒立,或身俯鼓面,手、膝、足皆触及鼓面拍击,或单腿立鼓上,或正从鼓上纵身跳下。舞姿多样而精彩,优美矫健。
的确,这次表演比上次优美多了,赏心悦目多了,看来是下了苦功。
忽然,苏轻亦听见一道寒沉的声音:“你一直不知隐玉山庄的主人就是隐王北影玄?”
咦,是北影寒的声音。
她惊诧地看看左右和后面,没人啊,可是为什么能听得到声音?
“我用内力传音给你,你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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