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瑞点点头：“我知道。”
张强咬了咬牙：“好，我帮你！”
晚上的KTV里，陈荣荣一早就在这里等了，这还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约到小姑娘出来呢，有些不知所，忽然门开了，她正准备热情的迎接，忽然只见张强和王泽瑞在涂佳佳的身后。
陈荣荣尴尬的道：“他们怎么也来了？”
涂佳佳笑道：“他们两个就是我的朋友啊！”
陈荣荣心底吐槽，我是想叫你带其他小姑娘过来的，谁叫你带他们了？
不过来都来了，已经没有办法了，她不耐烦的道：“自己坐吧。”
王泽瑞蒙着眼睛，知道纱布外面的世界是灯红酒绿，听着耳边传来推杯换盏的声音，歌唱声，骰子声，他的内心还是如此平静。
一首歌的前奏悄悄响起，陈荣荣笑道：“这是谁点的歌啊？佳佳是你点的吗？快唱快唱！”
涂佳佳推开了话筒：“不是我点的！”
张强也摆手：“也不是我。”
只见一直沉默无话的王泽瑞拿起了话筒。
张强心道哥们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陈荣荣也有些震惊，他原来还会唱歌吗？
王泽瑞拿起话筒，今天他已经流了太多的泪，哭了太多次，嗓子都已经沙哑，他沧桑的声音响起——
“把太细的神经割掉，会不会比较睡得着。
我的心有座灰色的监牢，关着一票黑色念头在吼叫。”
陈荣荣睁大了眼睛，这首歌没听过啊，这是他唱的歌？
“把太硬的脾气抽掉，会不会比较被明了。
你可以重重把我给打倒，但是想都别想我求饶。”
这首歌，就是王泽瑞想要对陈荣荣说的话。
“你是魔鬼中的天使，所以送我心碎的方式，是让我笑到最后一秒为止，才发现自己胸口插了一把刀子。
你是魔鬼中的天使，让恨变成太俗气的事，从眼里流下谢谢两个字，尽管叫我疯子，不准叫我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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