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生莫名其妙被人刀架在脖子上,感觉这次要凉了,反正都要被人家宰了,申辩两句总是可以的吧,门佳生故作镇定地喊着:“我不是什么三皇子,我是魏家坟村的门佳生,我是不小心穿越过来的,我不要你们的皇位,我也不打算当什么王。”
“哈哈,都说越成基是个怂货,看来不假,你也配和我们玄王争?既然知道了我们的厉害,把遗诏拿出来吧,”一个似铁塔一般的黑脸大汉,站在门佳生面前哈哈大笑着对门佳生讲。
“我没有什么遗诏。”
“护龙锁也没有,是吧?那还有什么资格和玄王争,啊?干脆砍了你这个废物。”
站在一旁被两个蒙面罗刹兵架着的李皓庆赶紧说:“哈哈哈,这次你们可真是失算了,三皇子被你们赶下悬崖后,受了撞伤,对前尘往事都忘得一干二净的,遗诏和护龙锁藏在什么地方,他已经记不起来了。”
“李皓庆,你这个老狐狸,想保这小崽子一条命,是吧?那就赶紧劝他交出东西,不然你俩都得死。”
“好啊,你砍了我们,什么也得不到,看你们回去怎么给你们的主子交差?给三皇子找个医者好好医治,说不定还能想起你要的东西在什么地方,没用的东西。”
“说谁没用呢?把这个老东西先砍了,”那个黑脸大汉恼羞成怒地提起刀就冲向李皓庆而来。
门佳生赶紧大喊:“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是不是想找一个明晃晃的、下面缀着几个铃铛,像箱子一样的牌牌?”
黑脸大汉收住手中的刀,照着门佳生的左脸就是一巴掌,一掌下去把门佳生打的眼冒金星、耳朵“嗡”地一声,啥也听不见了。
“主上,不能将锁交给他们,主上别忘了,营太子还在等着主上,”李皓庆看着一直不停地来回摇着脑袋的门佳生,惊慌失措地冲着门佳生喊。
门佳生挨了那黑脸大汉一掌后,摇了几下脑袋就晕过去了。无论李皓庆怎么喊他一句也没听见。
那大汉走过去晃了几下门佳生:“这么不禁打,拖回去,叫老喇嘛来给他疗伤。”
“将军,这老头呢,砍了吗?”
“也一并带回去,留着还有用。”
门佳生和李皓庆被几个蒙脸罗刹兵拖到一侧的土坯房中,不久在沙漠中救门佳生那个老喇嘛被两个罗刹兵架着胳膊带来进来,老喇嘛俯下身子给门佳生检查了一番,让两个小喇叭把门佳生扶到土炕上躺下。
黑脸将军问老喇嘛:“怎么样,是不是装的?”
本来门佳生被这么一折腾已经醒了,刚准备起身时听到这句问话,灵机一动,索性躺着不动。
老喇嘛喏喏回话:“施主原本身体就弱,加上多日的奔波劳累,须调养些时日。”
“不用调养,你不是能施针吗?赶紧把他弄醒,我问他几句话就行。”
老喇嘛转过头看着门佳生左脸上越来越明显的巴掌血印,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施主脸上受了重击,怕是已耳聋失语了,急着弄醒,更无益于恢复,要先用过药才能施针。”
黑脸将军懊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转过头对老喇嘛说:“还不快去弄药,医不好,你这刹中无一能活。”
黑罗刹的人留了两个在门口守着,其他的都去了前面大殿,把门佳生和李皓庆关在了屋子里。
天黑的时候,老喇嘛去熬好了药,由两个蒙脸罗刹兵包夹着送到门佳生面前,李皓庆挡在老喇嘛面前示意老喇嘛试药,老喇嘛往漱口的黑碗里到了些药汁仰头喝下,并用手沾了些撒着托盘中的药汁,在盘中画了一个月牙的形状,在上面斜着画了一条线,又在斜线朝上的一端画了一个圆圈。
“师兄!”李皓庆不禁低呼了一声。
老喇嘛赶紧擦掉了那个图案,李皓庆闪开身子,挥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老喇嘛示意李皓庆慢慢扶起门佳生,一勺一勺地往门佳生的嘴里灌药。
门佳生本来就醒了,只是感觉身上无力,被灌下这不知名的苦药汤,很是抗拒。
老喇嘛俯身到门佳生耳边:“都是滋补之物。”
门佳生一惊,心想:这老家伙居然知道自己能听到声音,还说自己耳聋失语,看来是有意保护自己,就强忍着喝了半碗苦药汤。
门佳生喝完药,老喇嘛和那两个罗刹兵退出屋子后,门佳生一把抓住正在给自己整理的李皓庆:“谁是你师兄,那个老喇嘛?”
李皓庆也是一惊,停顿了一下,又去门口看了看,这才回到门佳生旁边:“哎,主上是时候知道一切了。”
“快说,急死我了,到底怎么了?”
“老朽本是月举国协月教的左护法之徒,我师兄是右护法左清风。”
“什么左呀,右呀的,是那个老喇嘛吗?”
“不是刹中喇嘛,师兄在协月潭带走小太子后,一直未曾现身。”
“啊!他把门帅带哪去了?”
李皓庆听门佳生提到门帅,不解地盯着门佳生。
“哦,就是太子,带哪去了?不是西皖国吗?怎么又跑出来个月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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