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百姓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救星,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说罢又是一群人乌压压的要跪下,祈求活命。
将领犹豫再三之后,还是不忍放弃这些百姓,留他们独自逃命。最后只得带上他们。
“队长,带上他们我们的行径速度会被拖累的。”手下有人出言劝阻道。
“我明白,但他们都是我大汉的百姓。我们身为军人,怎么能忍心丢下他们。”
收拢了剩余的几十个百姓,又从四周的房屋内搜集了所有能带走的食物补给,这支队伍再一次踏上了流亡的道路。
。。。。。。
鲜于辅正在和齐周、鲜于银等人商议要事,突然阎柔冲入了营帐中,脸色不善的冲着鲜于辅道“鲜于辅,这事你事先知道么?!”
面对不请自来,明显带有兴师问罪架势的阎柔,鲜于辅居然没有丝毫的怪罪。遣散了因阎柔的冲动之举而进帐的护卫后,鲜于辅叹气道“阎柔贤弟,你觉得我像是事先知情的人么?”
“你?呵,那我可说不准!”
“放肆!”面对阎柔的冷嘲热讽,鲜于银当即起身想要教训一下对方。
鲜于辅出手拉住鲜于银,朗声道“阎柔,我虽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至少自认是个汉人!我绝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之事!”
阎柔却直言道“那现在这事你怎么解释?为什么你的人马要离开原先的驻地,这明摆着是给乌丸人让道!”
这个问题鲜于辅也是黄泥巴落裤裆,有理说不清。这是袁绍的命令,鲜于辅当初也没有多想,只听说是天子下旨调停两方暂时罢兵。
既然是天子令,鲜于辅自然不会有什么怀疑。哪里会想到袁绍这个浓眉大眼的良心大大滴坏了!简直是不当人子!
几天下来,但凡有点头脑的谁还看不出这是袁绍勾结三郡乌丸,故意放他们进来对付公孙瓒。
只是此举不但伤了公孙瓒,更是伤了幽州百姓。
乌丸人雁过拔毛的性格,怎么可能放着路边大好的百姓不去祸祸只对付你一个公孙瓒。
这也是鲜于辅召集众人商议的一个重要原因。
阎柔不等鲜于辅解释,直接挑明了说道“我今天回去就会带人去渔阳、右北平等地剿灭扣边的乌丸人。我麾下的那些乌丸人和鲜卑人就全留在你这里交你看管了。我怕自己忍不住把他们全宰了!”
说完不等鲜于辅挽留,阎柔头也不会的就离去,留下营帐内一地鸡毛。
“妈的!”鲜于辅胸中怨气难消,一脚踢翻台案。
“大哥,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做?”鲜于银也是皱着眉头问道。他们几人以鲜于辅为首,如今这局面也得鲜于辅来拿主意。
可鲜于辅心里哪有什么狗屁主意!
唉声叹气间,现场的气氛越发的压抑了。
突然从营帐外传来一个声音,“将军若还自认自己是汉人,那就应该和阎柔一起去打乌丸人。”
只见一青年将领走入账内,鲜于辅望去大喜过望。
“嗨呀,是田豫贤弟啊,你来的正是时候!”鲜于辅急忙上前拉田豫入座,道“贤弟,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杀胡虏!”田豫言简意赅。
“我们也学阎柔?”齐周道,“可是我们是奉了袁绍之命在此驻扎。如果擅自离去,袁绍会不会以此为借口对付我们?”
齐周的话也正是鲜于辅纠结的地方。
在他看来,袁绍连方乌丸人入边的事都能做的出来,已经不能用正常思维去分析他了。自己明着违抗他的命令,万一惹得袁绍不快下杀手,这。。。
幽州的局势怎么看都会落入袁绍之手,鲜于辅不得不考虑更实际的生存问题。
田豫见鲜于辅犹豫不决,又提出道“将军即使不能学阎柔那般,至少也要尽己所能。”
“如何尽己所能?”鲜于辅问道。
“在不离开驻地的情况下,尽可能打击周边的乌丸人,保护周边城镇百姓的安全。反正袁绍也没有明确的命令说我们不能对付乌丸人,那打也就不是错!”
田豫给了鲜于辅一个折中的可行方案,鲜于辅二话不说直接采纳。最后,田豫起身向鲜于辅拱手道“将军,我有个不情之请。”
鲜于辅意外道“贤弟但说无妨。”
“我想借兵!”
“借兵?”
田豫点头道“对,借兵,杀胡虏!”这几个字从田豫口中说出,充满杀意。
阎柔是如此,田豫也是如此。这两个年轻人让鲜于辅自觉羞愧不已,因为他们做了自己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似乎是感受到了一丝热血的沸腾,鲜于辅没问田豫要借多少人,直接拿起一支令牌递给田豫,道“这是我麾下一支精锐骑兵的令牌,总共三千人,皆弓马娴熟,都交给你了!”
田豫接过令牌,对鲜于辅一揖到底,道“谢将军!”然后也学阎柔般转身离去。
望着田豫的背影,鲜于辅感叹道“哎,畏首畏尾,我不如阎柔、田豫多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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