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有你的不幸,我有我的幸运~
丁昕就这么坐在关中的土地上。。。吹风。。。
“阿秋~~~(╯﹏╰)”
带人在外浪了一大圈的丁昕终于还是没有躲过去,着凉感冒了。
躲在暖房里的他裹着被子,打着喷嚏,流着鼻涕,一脸的小受样。
小棉袄肉肉时不时将脑袋从门口探进来,但碍于怕传染给小家伙,丁昕特意嘱咐下人不许小东西靠近他。
“好几天没有抱我们肉肉了,想小东西~~~呜呜呜呜呜~”
荀倩端着药碗独自一人走到他身边,半心疼半埋怨道“知道你还这么拼命,这么冷得天你满地乱跑。”
丁昕端过药碗一口闷。不要问为什么不怕药苦,因为嘴里什么味道都尝不出,这会儿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喝完药丁昕叹气道“我是故意的,就是要带着那些少爷官儿去下面受罪。”
作为最顶级的纨绔富一代,自打魂穿后丁昕就没有放松过日常的锻炼。
长跑、游泳、器械、剑术,丁昕从没有一日松懈。现在的他武艺谈不上多高,但身体素质绝对过关。
如果连他的身体都经受不住生病了,那其他人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你这么折腾他们不会只是为了恶心他们家里人吧?”荀倩知道丈夫在大事上不是胡乱作为之人,一定有他的理由。
果然,丁昕解释道“我不是传统的书生出仕,也不屑于去懂什么传统的官场准则。”
当然,这种话也只有丁昕敢这么说,这么做。
如果只是一个仰仗父辈的二代子弟,或者一个从传统仕途走上来的人物,不会有这个底气去挑战现有的规则。
可惜丁昕是个异类。他虽仰仗曹操的权势,但却闯出了一片自己的天地,并且反哺曹操的发展。
他并非传统的出仕,但所取得的政绩让所有人都无法轻视。
一个有权有势,又成绩斐然的人,还不在体制内。。。大家表示: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
曹操:阿昕一心为公,想做什么就由他吧。
刘协:阿昕做啥都行,我兜着~
丁昕:b( ̄▽ ̄)d~Nice~
众人:年轻人,你不讲武德![○・`Д´・○]
“姑父将雍凉交给了我,就是默许了我可以任意而为。如果我不能将自己心中所想都付诸实践,岂不是对不起姑父的一片苦心。”
荀倩见丁昕又开始贱贱的笑,无奈摇头道“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别真的将关中世家都给得罪了。他们能扎根这里上百年,不是没有原因的。”
丁昕笑道“他们还都在观察,观察我的施政准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你放心,他们都是人精。与其跟我拼个你死我活,他们内心其实更倾向于摸清了我的路数,顺着我的思路走。”
“你就这么确信?”荀倩好奇道。
确信?当然~上千年后也还是这个样子,这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传统文化属性使然,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
“其实我不是很在乎他们的出身。”丁昕又裹了裹身上的被子,说道“出身不是他们能够选择的,况且出身好的确成材率也更高。相比起那些连饭都吃不饱,书都读不起的平民百姓,他们天然的起点就更高。”
“但他们的享受是建立在家族先人的基础之上,他们本身并没有为这个国家,这个社会贡献过什么力量。所以当一个吃老本的富二代我可以接受,但想着利用家族的余荫继续作威作福却又不想付出,我绝对不能答应。”
荀倩好奇道“这跟你如此消遣他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能说是消遣呢~应该说是锤炼!”丁昕义正言辞道,“他们父辈求到姑父和我这里给他们官做,已经是超过寻常人一辈子的起点了。如果真有这份坚韧的性格,我也乐于做个顺水人情。可如果只是个花架子,那也好让他们知难而退。”
荀倩明白了丈夫的动机,只是觉得用这样的方法实在是有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也用不着用这种法子。考验人性有的是其他方法,何苦连自己也遭这份罪。”
丁昕明白妻子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的身体,心中贴慰。
“在其位,谋其职。既然当了这个雍凉都督,我怎么也得对自己治下有一个大致的了解才行。在四季集团创业的初期,我不也是事事亲力亲为的嘛~”
荀倩坏笑道“有么?我怎么就记得你天天就想着偷懒,成天把事情推给别人做,自己在总部睡大觉呢?”
丁昕闻言“怒气冲冲”道,“污蔑!完全是污蔑!是谁在造谣!”
钟府。
钟繇听下人说儿子钟毓今日回府,特意赶早回家见一见许久未见的儿子。
只是第一眼看到钟毓的时候,钟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本白白净净,玉树临风的儿子,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灰头土脸、脸型消瘦、头发散乱,坐在桌前胡吃海喝且吃相很是不雅。如果仔细看,你还能发现钟毓手指甲里那黑黑的指甲垢。。。根本无法直视。
“毓儿,你这。。这是。。。”
钟毓抬头看去,见是自家老父亲,就想要起身行礼。
钟繇心疼儿子,赶忙阻止道“好了好了,不必多礼,先用膳吧。”
哐啷哐啷哐啷哐啷~~~~
钟毓简单一个点头,继续埋头造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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