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牛方知牛背高,担水才晓水难挑;看不清事实真面目,摸不了你的玲珑三围度;青鞋布袜盘尿布,牡丹花下玫瑰裤,叹一声,水波摇动天宫路。
……
第二十四章讳疾忌医
悲喜的嘻哈之声从院内传来,子息止住了脚,他可不想与师父在这个时候见面,现在是佛堂念经时间,让方丈师父知道他偷偷跑出去练功,还不被劈了手呀。他放下的水桶对子休轻声道:“比武场上可要拿出真本事来。”
子休打了响指,表示一定。
进了院子,子休将所剩不多的水倒入水盆里,水盆里赫然漂起一块刚换下的尿布。他噘着嘴道:“师父,你想把徒儿给累死吗?就这么一滴,你也换?”
悲喜平缓地道:“阿弥陀佛。累与闲,只在一念、一思之间。领悟了自然是闲。沉溺了自然是累;二字的选择,完全取决于你的内心!”
“闲,闲,闲。师父,水,我打来了,你是不是现在就可以教我那招,哗,哗,哗的浪打白条了?”子休仰起脖子,双手比划着。
悲喜一手拨弄着佛珠,点点头道:“你看好了。”说着,他二手那么向前一推,院门就自然地关上,然后,他摆开姿势,一招一式地浪打白条分解给子休看:“上行率、中行顺、下行决、二龙戏珠在此间;右掌进三,左推拳,感悟人世恶与善……”
呼呼呼,掌风带动着树叶哗哗直响。
子休一边看,一边模仿着。
悲喜连着教了三遍,待子休牢记时,悲喜满意地道:“好,不错。自己好好练吧,熟能生巧;还有,看好子心,不得出半点差池。否则,将你挂绳上晾着去。”说完,他将佛珠拨到手腕处,一手反背身后,出了院子。
子休脱去外套,站在水盆前,身体向右后侧半圈,右脚退一步,左脚向右内钩;同时,二臂弯曲,抬起平举;重心置于中间,身体猛然向左转半圈,凝气于右掌。
此时,觉得右掌掌心发热,子休心中一喜:“有门。”
他照着刚才所学,一提气,一推掌。
掌出时,水盆里的水也随之波动起来。他又运气至左手心,二手在胸前怀抱成球状;一拧。尿片竟然在他的内力驱使之下腾出水面,飞到半空。
他仰起头,看中自己的成绩,欣喜若狂。
可未等他笑出声来,那尿片便失去托力,兀自而落,“啪”贴在了他脸上。
一阵恶心涌上心头,他迅即扯下尿布,将它扔进脸盆里,可已觉得头皮发麻,全身不舒服。
他怒火冲天,冲着里屋,发泄般“啊——”地大叫一声。这一声“狮子吼”把熟睡中的子心给吓醒了,她以同样响亮地“哇哇”声回应了子休。
这哭声还不把“老狼”给招回来呀。
子休不得不服软,赶紧抱起子心,又是哄又是拍地安抚着。
直至子心合上眼,子休才蹑手蹑脚地到院子里继续浪打白条。
这回,他可不敢再掉以轻心,在托起尿片之后,随即一个左旋掌,身子同时一侧;左腿一钩,一蹬;连着三个就地空翻。
劲风带着尿片相应的也转了三圈;紧接着,子休抬起双臂,双手来回交叠,运气,拧转;尿片又落回水中舞动起来,水声“哗哗”直响。
与此同时,展池国的五公主莫艺鹦正在动用手中所有的力量,全方位地寻找郭灵。自三姐回宫后,一直郁郁寡欢,病情也比原先更严重了。她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有找回宝宝,才能治好三姐的病。
但,三姐不知为何原因总是阻止她对宝宝的寻找。问她,她又什么也不肯说。唉,自己是天通医怪,三姐是她的头号病人,治不好三姐,那是砸自己牌子呀。不行,她不能真无动于衷。再说,哪个孩子不是娘的心尖肉?
于是,她就瞒着三姐,偷偷地找。只是效果甚微,除了知道三姐是在三尾湖一带因早产生下宝宝外,其它什么也没查到。
子休又深吸一气,一弹腹部,自左脚掌为点,带动地气,曲腕,甩钩;将手掌掌心向上,位于腰间;在稳住身形的同时,右脚向右跨开半步,并将汇合二股内力举过头顶,一推。
搓净屎尿的布片又从水盆中升起来,浸入另一边的净水里。
悲喜从门缝后退回身影,向佛堂走去。
子休接着弯腰,提臀一摆,双手撑膝,头部仰高,臀部一撅,身子一前一后推动着。
一股气流自他身上向尿片聚去。
尿片随着气流的变化,在水中作出相应的翻腾。
接着,子休右手食指与中指合拼,其余三指弯曲,向上一提;尿片停止了转动,升出水面;子休对它再一发力;尿片“嗖——”飞向横绑二树之间的晾衣绳。
正当子休感叹自己天生是块学武良材时,尿片却不争气地“啪!”一下,掉在了地上,洁白的布片上沾满了灰灰的泥土。
失败乃成功之母,经验是积累在一次次的撞击上。
子休毫不气馁,不过,有了第一次的贴脸意外,子休这回可不敢疏忽。
他先给尿片让出一条明路,然后,集内力于手指间,对着尿片一勾,一回,一僻。失落的尿片便回到了净水桶。
正待他准备洗尿布时,里屋的子心醒了。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在床上“嗯嗯啊啊”地叫着,四肢扑腾着,企图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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