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风雨中追逐着回忆,回忆那过去的日子,为梦中美好的故事,我跌倒一次又一次;落日里萧瑟的秋风,带来一片红色的叶子,上面的经络象极了你的身体。
……
第一百零五章击搏挽裂
只见努奋筝突然一侧身将马头拉向一边。
草原之中的马经常要与草原狼近身肉搏,这个急步侧身的动作是非常灵敏,在主人一拨马头之时,它随即做出反应,而这一动作也使它巧妙地避开了迎头之箭。
当两马相交,擦肩而过时,努奋筝手中的箭毫不客气地向敌人的护心镜射出。
此箭急而锐,带着复仇之声飞向敌人的要害。
眼看吴邦丁性命交关。努奋筝得意的挺起瘦小的胸膛,等待听到背后传来“卟”的倒地声。
好一个吴邦丁,他可也不是吃素的,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努奋筝自以为此战必胜之时,他一个后仰,飞起一脚踢开了利箭,并迅速飞身上马背,逆着战马奔驰的方向,单膝跪于马鞍上,拉满长弓对准的努奋筝骄傲的后背
“嗖!——”发出第四支箭。
努奋筝只觉后背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吴邦丁收起弓,“驾,驾!”他驱马于敌人身边,对他冷笑道:“他家大爷,今日本将军暂且饶你的狗命,此箭离你的心脏还有三分之距,如果运气好,你那帮孙子还能救活你。你给我记住了,从今以后,不得再犯我关内,如若再来,必不留情!”
帝国兵为他们的将军高声欢呼:“啊嗬——啊嗬——”
“驾,驾!”吴邦丁骑着马驰入城内。
代表着二地分隔的笨重铁门再次关上。
努奋筝伤势严重,莫另琪为了救治努奋筝只得鸣金收兵,急急带队撤回闵族草原。
天穹接地脉,云欲肩头过,手可撩星辰,日穿月交梭。
休养数月之后,努奋筝要求再次冲锋上陷,莫另琪也是攻城心切,当即带着努奋筝和兴哈赤二员大将再次向龙女关杀去。
叶薇百跪拜在草原神雕面前,默默为将士们祈祷。
“驾驾,驾——”
守城的帝国兵望着远处带着烟土重卷而来的闵族部队,吹响了备战号角。
一名士兵向将军营跑去。
“这批蛮人。真是不知好歹。”吴邦丁眠了一口酒,道,“拿我战袍。”
“是。”
待莫另琪的部队到达龙女关之时,吴邦丁也已整装就序。
他站在城墙上,看到闵军这次的数千匹战马不再乱挤一团,而是昂首阔步,齐刷刷地,步调一至地慢慢向这边靠近。
他问身边一名士兵:“你可看到他们这次的带队将领是谁?”
“回禀将军,小的不知。只知道上回他们也是如此整齐。”士兵回答道,“可还不是被将军一箭就击败了。”
吴邦丁道:“上回我出来时,他们已列队。一叫阵,也没留心了。”他思索着道,“细想着,好像是与以往的纯属骚扰不同。”
“将军,我看到一个戴着面罩的。”
“面罩?蛮人从不使用面罩。难难说,他们的部队中有我关内的将领?”吴邦丁顺着士兵的手臂,果看到对方阵营里有一个骑着骠头大马的男子脸上蒙着面罩。
“将军可认得他是谁?”士兵问道。
吴邦丁摇摇头道:“你给我喊话,我去会会他们。”
吴邦丁再次用上了激将法,他让士兵向城下的闵军首领喊话:“城下蛮狗听着,要战速战,别打一枪换一炮,狗蛋的东西。谁先上?报上名来,让我们将军一个个打你们回狗洞亲母狗去!”
这轻蔑加羞辱的态度果然激怒了兴哈赤,他怒不可遏,一挥马鞭,卷起一颗石子向城墙上甩去,石子呼拉一下,砸向喊话的士兵。
“啊哟!”那名士兵当即头破血流,痛得说不出话来。
吴邦丁一见,哈,有戏。
只要对方被激怒,他这回又是必胜无疑。
他让士兵打开城门,一手持长枪,一手拿着弓,骑马出去挑战。
兴哈赤见仇敌出来,二话不说,也是一夹马肚冲了过去;吴邦丁一亮长枪,对准敌人的前胸就是一刺;兴哈赤灵敏往左一侧避开了凶猛的枪头,并反身向吴邦丁的战马甩出一鞭。
鞭子缠住了马腿,兴哈赤用力一拉,吴邦丁的战马被拉得脚步一乱,跪在地上。
吴邦丁在座骑倒下的同时,他已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兴哈赤拨转马头,再次冲来。
吴邦丁借着手中的长枪,一撑地面,跳到了敌人的马背上。
俩人就在马背上进行了近距离肉搏战。
二军战士立于南北二地,击鼓呐喊为自己的将军助威。
黄沙漫漫,风吹云涌,眼看着一场大雨就要来临。
俩人交战数十回合,却还没决出胜负。
吴邦丁手下的一名副将急了,他呦喝一声,骑着战马冲了过去,加入了战斗。
吴邦丁对他大斥道:“回去!”
副将急红了脸可又无可奈何,只好噘嘴退了回去。
努奋筝早已按捺不住,他对莫另琪道:“让我去会会他。”说着,他一扬马鞭向那憋屈的副将冲去,高喝道,“把命留下!”
副将听到有人叫嚣,精神为之一振,回转马头,迎了过去。
二人就在兴哈赤和吴邦丁附近对战起来。
四人你攻我挡,你劈我闪,完全投入到无我的境界。
看到精采处,帝国兵忘了自己手中架着的满弦之箭,上下挥舞起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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