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吻别在诗的空气里,身下的惭愧让爱无力;早晨告别了秋天的萧条,晚上迎来的却是冬的残酷;你的激情化为烈酒,剖析着我痛苦的灵魂。
……
第一百零七章惟利是图
冷水站起来,一蹶一拐地走到窗前,他明白自己已不配迎娶心中的爱。
自十五岁那年被刑仗后,一条腿被打折,虽经救治,接上了腿骨可却留下终生的遗憾,他发誓一辈子只在背后默默保护莫艺鹦。
现在,他所爱的女人内心深处最害怕的是三公主的孩子——郭灵,那自己就当挺身而出为她寻根报仇。
巫鹰与莫艺鹦联手找了多年,都未有郭灵的下落,为此,巫鹰已有所松懈,但冷水断定,郭灵既然是妖,就不会轻易死去,她一定在某个地方活着。
冷水回身坐到莫艺鹦身边,亲吻着她熟睡的脸颊,道:“不要怕,我会给你快乐。郭灵,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会将她找到。”
第二日,莫艺鹦醒来不见冷水在身边,就问侍女。
侍女如实回禀道:“冷公子在女皇大人熟睡后不久就走了。”
“走了。”莫艺鹦一屁股坐下,一脸的沮丧,“他也不要我了。他说要陪着我的。”
她心中升起凉意,转而变成怒火,她像一头被困的母狮,愤怒地将床前之凳砸向侍女,“骗我,骗我,你们一个个都骗我!”
侍女吓得跪在地上,也不敢擦那额头流下来的血,她双手支地,趴在地上颤抖地道:“女皇大人息怒,冷公子临走前,好像说要替女皇大人消除心中的阴影,他还留下了一朵花,说,等女皇大人睡醒后,深吸一口此花的香味,可免去酒后初醒时的头痛。”
莫艺鹦转头看向一边。果然,玉石圆桌上多了一朵静静绽放的紫色香梅。
千层的花瓣仿佛千颗爱心,诉说着美丽的爱情故事。
莫艺鹦思潮起伏,这香梅花能治愈酒后头痛脑胀之症,是他们俩人在年少时无意发现的秘密。
那会儿,二人在冷府的药屋内调制医书上一味禁药——‘醉生梦死’。此药一但滴入酒中,与酒相融,便能让饮酒之人飘飘已然,身心如飞,神意如仙,欲意如梦。
二人就这样迷醉在梦与仙的奇妙幻境之中,但醒来之时,却头痛欲裂,苦不堪言。
冷水强忍着头部撕裂般的疼痛,安慰着莫艺鹦:“不怕,鹦,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醒来就舒服了。”他给莫艺鹦扎了三针睡穴,让她重新入睡,自己则咬着牙出去寻找解药。
兴城附近大大小小的药铺都找遍了,却没有一味能真正解决得了“醉生梦死”所带来的痛苦,冷水决定去山上寻找,但翻遍了半座山头,仍一无所获,最后终因体力不支,撑挡不住,痛晕在一株香梅树下……。
莫艺鹦捧起桌上那枝代表着水哥深深爱意的香梅花,深深地吸了一口。
而此时的冷水已骑着快马向三尾湖疾驰而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郭灵,不管是死是活,线索既然是在三尾湖消失,就从三尾湖找起。
三尾湖水阔天空,碧水一顷,远远的可看到几艘不大的渔船在平静的湖面上高歌低唱。
面对着波光粼粼,闪动着朝气的湖水,渔夫向撒下了第一网,开始一天的劳作——打捞捕鱼。
看着他们好不快活自在的渔家生活,冷水非常羡慕:“要是鹦能放弃权贵,与自己……混蛋,自己在想什么,如今自己不再是男人身,还有什么资格与女皇相厮守。”
他稳定了情绪,吆喝住马,牵至湖边,向那些渔夫高声招呼:“船家,船家,船家。”
连招三次,才过来一叶轻快的小船。
船上摇撸的汉子,个目精瘦但看着却强干有力,全身的皮肤早已晒得通黑,一顶渔家大帽顶在头上,一件二尺破卦敞开在胸前,一条半脚的短裤还卷起裤边捋到大腿根处,下面打着一双赤脚,小腿的肌肉鼓鼓的,硬硬的。他将船划至岸边,问道:“公子是要渡河吗?”
冷水道:“是的。能带我过去吗?”
汉子道:“带你是可以,但这钱不能少。我们是以打渔为生,不是以渡河过日子。你也看到了,这破地方能有几个要渡河的。”
“钱不是问题,小哥只管开口报价。”
汉子道:“你看,为你渡河的这段时间,少则,损我一网的肥鱼;多则,损我的却是几网的黄金。这价钱,你说吧。”
冷水从怀中掏出来钱袋,将里面的黄金一亮,笑道:“你这船也不像是渔船,没网没钩就凭一根撸子能捞到一船的鱼。哈哈哈哈,我可不管你是干什么的,只要将我渡过河去,这钱自然少不了你。”
“上来吧。”汉子见钱袋甚是沉重,满意地道,“你这是要去哪?是去太斗天山拜佛,还是去沼泽地送死?呵呵呵呵,如果二边都不想去,那你就交运了,这条三尾湖的出口处,还有三条通向三个不同死亡地的河叉口,要走错了,可就一去不复回了。”
冷水上得船,站在船甲上,仔细观看水的流向,片刻,他指着前方道:“你只管向前行划便是。”
汉子一声:“好勒!”撑起船稿,向前支去,并扯开嗓门唱起情歌,“我的那个三姐戴头花,婀娜的身姿哟,看得哥儿心乱跳,船儿摇得那个江水起波浪,三姐三姐羞答答,鱼儿米虾来,来抬着那个桥子哟,抬着三姐过了河嗳,啷哑啷哑啷啷啷啷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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