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等着你的归来,等到的却是你惊骇的脸,你的记忆已退,你的身体已累,看着你孤独离去的背,我心突然下坠。
……
第二百四十九章跷蹊作怪
八人大轿已抬至麒麟桥的中间,桥下流水静静地趟着,从桥的二侧可看到河面泛起的晶晶亮光。
高肯王一脸的恐惧:“来人啊,有怪物!”
此怪物正是毒水蛋——棉花。
它敏捷地向右一跳,避开引面飞来的靠枕,又一纵,纵到高肯王的肩膀上。
陈德胜听到轿内的异常,立即叫停轿子。
此时,棉花伸出蓝蓝的小舌头在猎物的颈项处一舔,迅疾,尖利的爪子一闪,便扎入了高肯王裸露的血管……
一股蓝色的液体顺着透明的爪子注入到了君王体内。
“啊——”高肯王惨叫一声。
“不好!”陈德胜用剑迅捷撩起门帘。
轿内什么也没有,轿底下却有一个破洞。
君王全身打着颤,脸色发蓝,颤抖的手指指着轿底下的洞,发出微弱的二字:“怪物。”
陈德胜转而飞扑到桥边,但也只从麒麟桥身镂空的洞中看到有一只蓝色又透明的怪物迅速地沉入了水底。
正在他疑云腾升时,他又听到那古怪的箫声,他问道:“是谁!”
但没人回答他。
他向左一瞥眼间,但见到距麒麟桥二百米处的拐角,闪过二个人影。
“站住!”发现了可疑人物,陈德胜提起佩剑追了出去;但,步至时,原地早已没了人的踪影。他赶紧撤回到麒麟桥,再次撩开轿帘时,君王已死了。
陈德胜此时面部稍有了表情,他双眉一拧,暗暗佩服道:“朱大人果然神机妙算。”他钻入轿内,解下高肯王的腰带,将高肯王扶正后,用腰带将尸体与椅子固定在一起。
之后,他退出轿子,对众人道:“君王有旨,继续向送子庙出发。”
娘娘庙,一座建在半山腰的送子庙,从地上裉不去的蜡油迹和散不尽的香火味中,便可得知它的香火有多么旺盛。
庙在绿树的包围之中,二侧古柏参天,前方大门敞开,拾过台阶,有口大钟挂在树下,树的一旁等候着一位穿着袈裟的主持。
陈德胜指挥着部下将轿子抬进庙中,对主持道:“君王,这二日感染了风寒,医者忌讳君王再抛头露面,以免病情加重。”
“阿弥陀佛。”主持合什道,“将军,送子娘娘在大殿内,介时,关闭了门窗,就不见得有风了。”
陈德胜道:“君王有旨,就在轿内祭拜娘娘。至于繁琐的礼仪都减免了去,要跪要磕的,你也都一并代劳便是。听明白没有?”
“这个?”
“啰嗦个什么劲,敢抗旨不遵!”陈德胜一手搭在剑柄上。
“不不,君王有旨,贫僧自是照办。”主持低垂着头,连说遵旨。
“嗯,你要把此事办好了,日后,君王定当有赏。”陈德胜的手离开了剑柄。
“是。!”主持看着陈德胜阴沉的脸,也不敢多问。就照着君王的意思给办了祭拜仪式。
在仪式的整个过程中,陈德胜始终不离轿身寸步,直至结束,他才转身喊道:“启轿,返程。”
又是一路的四平八稳,又是一路的默不作声,又是一路的肃清。
回到皇宫中时,已临近傍晚,
陈德胜命人将轿子抬进宫内的偏殿,朱立大人早接到传报,整装等候着。
“朱大人。”陈德胜抱拳行礼,并让部下退出殿内。
朱立紧绷着面颊,急急地地问道:“怎么样。”
陈德胜转身关上了殿门,又回身抱拳,向朱立禀报道:“果不出大人所料,此次行动引出了二个杀手,只可惜让他们跑了。”
朱立点点头道:“将军辛苦了,将军可有看清那二个杀手的真面目?”
陈德胜摇摇头道:“没有,他们武艺相当超群,轻功很是了得。”他又禀道,“去娘娘庙的路上,并没见有什么异常,我们是在麒麟桥遭到敌人的攻击。可见敌人是早有预谋。他们此次的行刺方法诡异稀奇,杀人不见血。”说着,他撩起帘子给朱立看,“大人请看,假王身上没有一处伤痕,也没有出血症状,但他的全身皮肤却呈现出蓝色,应是中剧毒而死!在假王被刺时,末将曾听到过几声箫声。”
“萧声?”朱立锁眉自语道:“难道是他们?不可能,他们刚在绍汉镇出现,怎么有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达木里。”他又回身问陈德胜:“一路上可还有其他什么异常。”
陈德胜摇摇头道:“没有。除了见过城主与副城主二人之外,并没有遇见其他任何人。”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假王被杀时,未将看到一只透明的怪物,它也就这么点大,”陈德胜比划着,“就一眨眼的功夫,它便钻入了水下不见了。假王在临死前也是一直叫着‘怪物,怪物’。”
朱立思忖:“蓝色透明的怪物?它具体长什么样?”
“没看清,它动作非常敏捷。假王的死绝不是意外,这怪物倒像是被人专门训练过。而且,它在沉入水下之后,就没见它浮起来过,就这么消失了。”
“蓝色透明怪物,沉入水中,钻地……真是他们?”朱立有所悟道,“你先下去,替身之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是!”陈德胜告退而出。
朱立插上门栓,转身时,手肘却碰到另一个人的身体。他赶紧躬身行礼,道:“君王。”
高肯王“嗯”了一声,走到一侧,看了一眼轿内易过容的替身,只吐出一个字:“悬!”
朱立道:“君王请放心,这件事微臣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高肯王点点头道:“先给你记上一功。对了,媚娘的事,你调查清楚了吗?”
朱立上前,附耳小声道:“此事,真的与失得将军有关……”
高肯王越听越气,嘴角扭向了左耳朵。
朱立退后道:“这是事情的原委。”
高肯王轻蔑地抽了抽嘴,道:“这个贱货!朱大人,甲人命你立即派人将她给我杀了。”
“是。”
高肯王又道:“悄悄地干,不要留下痕迹。”
“是!”朱立当然明白君王所指的“她”是谁,君王虽一身英武之象,却在幼年练武之时伤到了命根子,当时,医郎就对他父亲道:伤僻怪,丸深陷,管扭曲,成年后不影响云雨,但要留得一子半女的,恐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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