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要这个做什么？”模椴轼好生奇怪。
“不知道。表姑夫也是不明白，问了表姑，可表姑又什么也不说。表姑夫怕表姑寻短见，拒绝采集老藤。呵呵，这下可好，表姑不辩不解，以绝食抗议。表姑夫没办法，只好让人去采来老藤送进香素殿。这一怪诞的行为已有好几年了。”百萧道。
“这事还真出得蹊跷。”莫椴轼右手把玩着茶杯，百思不得其解，“她要那么多的老藤做什么用？这么多年，香素殿也该堆满了吧。”
百萧道：“椴兄，这抬进去的是老藤，可堆起来的并非是藤。蹊跷的事还在后面呢。”
“她拿老藤做了其他的事？”莫椴轼问道。
百萧道：“一件很复杂的事。抬进去的一批又一批老藤，都被表姑她去皮后，磨成了白粉，然后，她让下人将这些白粉全倒入一只编织很密的麻袋里，再将这麻袋浸泡到酒缸中。三月之后，这些麻袋会被捞出，里面吸饱酒的白粉会在太阳下爆晒成干；成干之后的白粉会喂于牛吃，牛吃了后，排出的粪便，会被一颗颗的收集起来，这些粪便将与麦芽粉混在一起做成饼。”
“这是用来吃的？”王公子惊讶地道，“她不会寂寞到要吃牛粪吧。”
百萧道：“下面还有程序。这些摊好的饼，将灌入剥离好的牛肠中，重打五下之后，会再次暴晒成干；之后，牛肠被切割成段，淋上香油，在谷壳中埋上一个月。一个月这后，这些牛肠又被取出收集到一只密封罐内，深埋于地下。”百萧说到这儿，表示不理解地耸耸肩，道，“没有人知道表姑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为了让她能快点恢复，我表姑夫是没少花精力啊。”
“妙啊。”王公子突然猛一鼓掌，喝道：“妙计，果然是条妙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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