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它不是露珠，草叶，风声或者流水
它不是月光，不是鳞片，不是一首怎样的歌
它不是物质的，尽管可以用手触摸；
它不是灵魂的，尽管它像空气一般透明
我只能说出不是，真的
它不是重也不是轻
它不是时间不是永恒
它不是爱情，手中有带刺的花瓣
记住它，也就是记下血迹和疼痛
它不是诗歌，那些细小的光在跳跃
它不是孤独，尽管它有孤独那样的眼睛
……我只能说出不是，在是之前
它不是一，不是二，不是开始也不是结束
它不是高大也并非弱小，它不是
它不是死亡
这小小的骨头，有多少种疾病在其中歌唱？
它不是生长，但生长着
它不是深渊，但比深渊更深
我发誓，它不是毁灭，但它
总走在到达毁灭的那个瓷瓶上
我只能说出不是，虽然
它和“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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