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郝郗辰,就算我做的东西难吃,你也不用说的这么不留情面吧?怎么说我也累了一下午,早知道就饿死你好了!”
白荏荷真没想到,郝郗辰竟然会这么不给她面子。
“既然东西做得这么难吃,那就用你身上的某样东西来交换怎么样?”
说着,郝郗辰还意有所指的上下打量了白荏荷几眼。
“嘿,你小子往哪看呢?”
白荏荷随着郝郗辰的视线低下头,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抬手就推开了郝郗辰的脑袋,没好气的指责。
“什么呀?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你亲我一下,就算对我的补偿了,真没想到你的思想竟然那么龌龊。”
郝郗辰话音刚落,白荏荷就感到脸上一热,随后为了掩饰尴尬,白荏荷只能硬着头皮对郝郗辰凶巴巴的说道。
“说什么呢你?亲一下也算耍流氓,你给我起来,那么重,你想压死我啊?”
白荏荷说着,还伸手去推郝郗辰的身体,却被郝郗辰一抬手就将白荏荷的手再次抓在了手里。
“你亲不亲?”
郝郗辰突然扬眉看着白荏荷威胁道。
“我不要!”
白荏荷撇过脸拒绝。
下一秒,温热的触感落在了白荏荷的唇上,等白荏荷再想说话的时候,郝郗辰已经辗转反侧几次撬开了白荏荷的贝齿。
“唔——”
等白荏荷再去推郝郗辰的胸膛的时候,双手间早都已经没了力气。
深夜医院的走廊里略显冷清,李宝拉穿着高跟鞋的声音清晰的传进纪修远的耳朵里。
不过纪修远没有理会,只是依旧呆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给你,晚饭也没吃,你这样挺下去,还没等她醒,你身体就会受不住的。”
李宝拉将一罐热豆奶和一块芝士蛋糕递到纪修远面前说道。
“我吃不下,你拿走吧。”
纪修远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许久未开口,再开口时,像是一把锈掉的口风琴,凄凉且风霜。
身边的座椅一颤,等李宝拉坐下后,才缓缓的朝着纪修远开口。
“那个记者的底细我查到了,并不是什么特殊人物,同唐明伟也没关系,至于推了灿灿的那一下,完全就是意外。”
起初李宝拉也以为是和行刺郝郗辰的那个男人有关,所以当她得知并无关系的时候,多少还是松了口气。
至少,唐明伟并没有注意到梁灿灿。
闻言,只见纪修远将脸埋进手掌里深深的叹了口气道。
“宝拉,我真的很害怕,害怕灿灿会因为这件事情受到影响,我真的从来都没没有这么恐惧过。”
说实话,纪修远在电话里听到梁灿灿出事的那一刻,纪修远的心脏就快要骤停了。
要不是当时李宝拉拦着他,他想他这会儿已经在警察局接受审讯了。
直到这一刻,纪修远终于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爱上了梁灿灿,那种找不到目的地的空落终于尘埃落定了。
察觉到他自己心意的纪修远,像是船舶终于靠岸,而他终于可以下了船,感到了一种脚踏实地的感受。
“查到唐明伟的消息了吗?”
纪修远沉默了良久,还是严肃的问道。
“还没有,不过我找人去找过他原来的住址,但是听了街坊邻居的话,说是他从监狱里出来的第二天就搬走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们并不清楚。”
闻言,纪修远轻微得点了下头后才继续道。
“这几天公司的大小事务就要由你来打理了,我大概要等灿灿醒来后才能回去,至于唐明伟哪里,我会找时间再去和云琛洽谈的。”
然后纪修远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还有郝郗辰那边,你还是再找几个信得过的保镖过去吧,这阵子发生这么多事,我总感觉不是偶然,眼看着演唱会在即,这时候可不能再有什么岔子了。”
“是,我知道了。”
李宝拉回答完,就要起身离开。
而纪修远像是想到什么,便突然叫住李宝拉问道。
“对了,白荏荷的住址是谁放出去的?按理说我都将报道郝郗辰新闻的记者全都压下去了,怎么这次还会有爆料者?”
闻言,李宝拉怔了一下,随后眼神闪烁的捏着手里的易拉罐掩饰性的说道。
“可能是某个狗仔吧?你也知道,现在的狗仔队的反侦查能力可是很强的。”
李宝拉说这话的时候,掩饰性的动作实在是太过明显了。
基本上让纪修远看了一眼后就察觉到了。
“宝拉,你是不是在撒谎?”
纪修远话音刚落,李宝拉就怔愣的抬起头看了纪修远一眼,随后准备打着哈哈想蒙混过去。
“我哪有,是你自己想多了而已,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李宝拉,你知道,我要是想打听一个人的底细压根就不需要通过你,所以,你还是老实的说出来吧。”
闻言,李宝拉这才默默的叹口气道。
“纪修远,你说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精明?我就是想藏着也瞒不住你啊。”
“说吧。”
纪修远目光如炬的看着李宝拉逼问。
“是袁园,大概买通了狗仔,那女记者其实也是个棋子,说是只要拍几张郝郗辰和白荏荷同居的照片,她就可以转正了,可——可好死不死,梁灿灿就刚好发现了她的意图,然后就起了争执。”
李宝拉说完,还特意去看纪修远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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